满了手心，从指缝间流出。
良岫将左手掌半握，手心里便汪了一洼鲜血，她将手掌缓缓贴近右脸颊，微笑道：“凤随，你不是最爱良岫的血吗？良岫的血有花香，我自己都喜欢闻得不得了，你若不出来，咱们一起闻花香如何？这只手流不出血来，扎破另一只手，手的伤口不行了，割开手腕的旧伤，旧伤不好使割一个新的，你不出现，花香不断！”
说着，良岫竟将左手的血全都抹在了右脸，立时半张脸都变得鲜红，嘴唇也沾了血迹，反而显得唇更红、眼更亮。
“凤随，你说我的血有忍冬花的味道，是不是我们小时候在白云观的影壁旁种了一棵忍冬花，然后喝了很多年的忍冬花茶造成的？可是你也和我一起喝呀，为什么你的香气和我的完全不一样呢？你都偷吃了什么珍异果却瞒着我？”
左手的伤口，渐渐凝固。良岫见挤不出多少血来，便用左手颤抖地拿起金钗，向着右手手心用力的扎下去！
良岫不是左撇子，又加左手有个伤口，疼痛也让她使不力，因此扎破右手颇费了些力气，扎了数次，伤口总是不够深，血不够多。
良岫见此，索性丢了钗子，一把扯开了右手腕的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