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的话明明是为懿嫔娘娘好,太后怎么能如此不识好人心?”
“流月!你这牙尖嘴利的毛病怎么改不了呢?太后是太后,怎可背后妄议?我定是说错了话才惹得太后不悦,只不过是跪一个时辰,又要不了命,发什么牢骚?”
流月被良岫说了一通,也强压住满肚子的火儿,紧紧闭嘴不再说话。
其实流月并不知道,这是良岫试探圣的法子,圣酒后吐真言,才惹恼了太后和甄懿。太后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自然是要拿戏弄了她们的良岫出气了。反正皇帝现在醉着,救不了她。等醒了酒,谁又敢将此事告诉他?”
贵妃此刻却拿了一个椅子的垫子过来,“太后只是罚殿下跪着,却未说明是让直接跪在石头地,还是跪在垫子。殿下既要跪足一个时辰,那跪在这个垫子吧!”
又对听禅道:“太后若怪罪下来,本宫自己承担责任。姑姑你说可好?”
听禅忙道:“贵妃娘娘说哪里话来?太后怎知这殿内的情形,哪有怪罪之说?还请良岫殿下把垫子垫在膝下吧!”
良岫这次倒未反对,大概是地面太凉了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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