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容易发狠地咬了咬唇,“若是,若是能有人替我,替我去……那我以后,定是要好好报答那人的!”
她说的语焉不详。
王珊儿却是眼前一亮——若是能帮花想容除了花慕青,那以后在这宫里,靠着这位冠宠六宫的贵妃,岂不是荣华富贵皇上恩宠都是轻而易举?
当即笑道,“娘娘放心,自会有人看不下去,会替娘娘出了这口恶气的!”
一直静默地坐在旁边的张仪,神情微微动了动,没说话。
两人又在花想容宫里说了一会话,才起身告退。
走出华榕宫,王珊儿就一脸斗志满满地急匆匆往回走,边还敷衍张仪,“姐姐,妹妹还有点事,就不陪你说话了,他日我再去寻你啊!”
张仪点点头,看着王珊儿疾步而去的背影,又转脸,看了眼华榕宫那宫匾上,杜少凌亲手书写的“华榕”两个字。
收回视线,眼里的神色,起起伏伏。
身后的贴身宫婢低声询问,“小主,王才人这是……”
张仪却是摇摇头,“日后,不必再提她。她已无活路。”
宫婢一惊,看向王珊儿离开的方向。
……
华榕宫里。
白露被含萃揪着,扔在花想容面前。
花想容正在对着镜子簪花,也没理她。
白露满脸惊惧,泪水滚滚而落,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奴婢不过就是想给娘娘出一口气,真的是那慕宝林擅自动了娘娘的花儿,奴婢才……”
“含萃。”
花想容却轻柔甚至含笑地开口打断了她,“宫里可有规矩,御花园的花,不许旁人采摘?”
含萃立刻回道,“回娘娘的话,没有这条宫规。”
花想容这才转脸,瞧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白露,笑道,“那你缘何能自作主张,以一个奴才的身份,罚了她一个小主跪在那御花园里?”
白露被她那眼神看得浑身发寒,一下子膝行到花想容跟前,想去抓她的衣服,却又不敢。
只能重重地磕在地上,大声道,“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擅自处罚那慕宝林!不该不知身份以下犯上!求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花想容摇摇头,却说道,“你要罚她没错。”
白露一愣,含萃低着头没说话。
随即听到花想容声音似是寒泉结霜一般,倏然冷了下去,“可你却不该,以本宫的名义。若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