诿得干干净净么?
要做这出头鸟,也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花想容心下阴冷,面上却愈发笑得春风拂柳般柔和,也是笑着摇头,“竟是如此,那是本宫误会了。”
旋即又问,“可这荷包,缘何又会到了兰馨殿?”
非要揪住这个东西,无非就是嫉恨蒋薇才侍寝过,又颇受宠罢了。
想趁机糟污了她的名声。
花慕青既然能四两拨千斤地让人以为那荷包是慕容尘的,自然也就有后头的合理之说。
便是一笑,说道,“乃是蒋贵人才侍寝过,有心想送个荷包给陛下。又苦于没有好的花样,嫔妾这里刚好有哥哥的这个荷包,便拿去让她学着的。”
前有因后有果。
根本挑不出破绽。
花想容藏在袖子里的手,攥到几乎发抖。
她真是恨不能上前去撕烂这个顶着一张绝世容颜,做尽恶毒之事,却偏偏人人以为她柔弱可怜的脸!
凭什么!
她愤怒不已。
罗德芳却已经不耐烦了,挥了挥手,不满地说道,“既然是九千岁的荷包,那就罢了。只是以后这样的东西,还是不要拿到后宫里头来了,没得惹人闲话!哀家还如何治理后宫!”
明明掌管六宫的是花想容。
听到罗德芳这样越俎代庖的话,隐忍心头怒火的花想容终于也是有些忍不住。
本打算事后清算的东西,也不藏了。
朝含萃看了一眼。
含萃立刻示意底下一人,那宫人即刻转身跑了出去。
而罗德芳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那后头的龙床,“那堆破烂,又是什么玩意儿啊?”
房临说道,“乃是安置于悠然宫的龙床。”
“什么?!”
罗德芳一下子夸张地站了起来。
王珊儿更是跳起脚,早就准备好地大呼,“龙床?听说悠然宫是陛下以前居住的地方,如今也是时常过去安歇。莫不是陛下用来就寝的龙床?!”
房临点头,“正是。”
罗德芳做出一脸震惊愤怒的样子,猛地伸手指向花慕青,“放肆!慕贵人,你好大的胆子!连皇上的龙床都敢这般肆意破损!说!你到底有何居心!”
说着,她又朝房临递眼色——可以把事先安排好的人蛊拿出来了。
可房临却皱眉,轻轻地摇了摇头。
罗德芳一愣——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