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哆嗦地赔笑,“这不是……殿下南下,又是如此遮人耳目。奴才便想着殿下可是有什么难办的事,便多问一句,奴才多少在扬州城也待了几年了,也能帮殿下一点方便不是?”
鬼三在旁边瞅着他,有些好笑。
十多年前,那时候慕容尘带他们几个鬼卫刚刚入了皇宫行走,他们不懂规矩,跑到御膳房偷吃的,被钱大方看到。
钱大方还拿着油勺撵过他们,结果被慕容尘直接给按趴下了,从那以后,见着慕容尘就跟孙子一样。还时不时做些好吃的孝敬到司礼监。
不过后来,先皇离世,当时御膳房一个管事要害钱大方让他给先皇殉葬,说先皇最喜欢吃他烧的菜,让他去地底下给先皇烧饭。
还是慕容尘路过,顺手砍了那管事的头。
也算间接救了钱大方一命。
他倒是后来去御膳房时,听人说钱大方离宫回了老家,不想,竟是在这扬州城再次相逢。
十来年过去,钱大方长成个大胖子,他也从半大的小子落了脸上伤痕叠叠的男儿郎了。
当真是时光荏苒,岁月不再。
他这边正私下感慨着,那厢慕容尘已经说道,“本督的事,需要你做什么自然会告诉你。今儿个既然偶遇,便拿你从前的手艺,给本督烧一桌好菜来。”
钱德才立马点头,又搓了搓手,“殿下放心。奴才一准给您备一桌顶好的酒菜来!”
说完,就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鬼三与鬼六对视一眼,都笑了。
鬼十没见过钱德才,又是个贪吃的,听说这胖子会做菜,立马偷偷摸摸地跟了过去。
慕容尘转脸,就见花慕青正端着茶盏,露出一双眼看他呢。
便一笑,道,“从前宫里的一个厨子,做的糖醋鱼是一品。你下午也没吃多少东西,倒是可以试一试他的手艺。”
一提起下午的事,花慕青脸上又热了几分。
今日她刻意勾引,结果在那船上竟差点就被慕容尘给……扒了。幸好他还顾念着那般场地太过放肆,周围又冷得很会冻着她,没有太过放肆。
可她的锁骨还有小腹,也被他咬得到现在还疼着。
抿了抿唇,故作淡定地放下杯子,道,“好啊!殿下说的这样好,那必然也是极好的。”
慕容尘瞥着她脸上的绯红,指尖扣在下巴上,点了点,忽然凑过去,在她耳侧低声笑道,“晚上……继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