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发现了？这也太聪明了些吧？
而且这话说的又十分漂亮，顾全了宋蕙的面子，又挤兑了他自己的母亲。
可到底，宋蕙还是个没经历过多少事的大姑娘，忍不住便有些害臊。
周晗又笑了笑，随手指了个位置，对身后小心陪着的掌柜说道，“就那儿吧！”
然后扔下一袋银子，转身便下了楼。
宋蕙在原地站了会儿，看着他扬长离去的背影，有些懊恼——倒是小瞧了这厮，本以为是个好美色的，定然是想去瞧一瞧表姐颜色的，这样两相看下，周晗只要上了心，那后头只要劝了花慕青就好了。
不想……周晗居然，毫不关心？
是她说的太直接了么？
心下为难，也不能强求，只好又在楼顶转圈，看四周都是哪家定了位置，然后找个尽量合适的位置。
再说周晗。
从楼顶下来，心里头也是好笑又好气。
后头小厮觑着他的脸色，笑道，“夫人也是关心二少爷，毕竟……”
周晗斜着眼看那小厮，“你倒是越发多嘴了。莫不是又从我娘那儿拿了什么好处？”
小厮赶紧摆手，“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周晗低笑，“成亲有什么好的？我可不想像我大哥那般，只要自己的快活便罢了。”
小厮看了他一眼，“二少多虑了。这成亲啊，也有成亲的好处。到底有个人嘘寒问暖，照顾着您，关心着您。将军和夫人也能放心不是？”
“关心？照顾？”周晗嗤笑，“若是像家里那些女人，我可宁愿不成亲。”
小厮嘴角抽了抽，这话让他怎么接？
正这么说着话的时候，便绕过三楼的楼梯。
这天香楼的楼梯，是东西而设，下了一楼，需要从另一楼的长廊上走到另一头，才能寻了楼梯下去。
不想，主仆二人才走到三楼几步，就听到里头传来一阵动静。
转眼一瞧。
便是几个眼熟的，正围着三楼一张桌子，本是围着的屏风，也被搬到了一旁。
周晗皱了皱眉。
旁边小厮说道，“二少，那是内务府总管的干儿子金茂和户部左侍郎家考了好些年都还是个秀才的赵东林，还有左翼前锋统领的小儿子，孙华业。”
周晗当然认识那几个，跟自己也是混过的。
可到底几人手上心思都不干净，周晗与他们玩过几回，倒是也没怎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