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事,跟我娘说的时候,我恰好在旁边听着了……”
一边说,还一边悄悄地看花慕青,心说,表姐啊!你知不知道宸王殿下有钱啊!其他的产业不说,单单在龙都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单单摆在明面上的铺子,那都是个顶个的好啊!
花慕青注意到宋蕙看她的眼神有点古怪,笑了笑。
说道,“既如此,便不知晓,那位吴公子,是否也知道,这回春堂就是宸王的铺子了。”
若是知道,还故意去闹,还故意要宸王殿下要的老山参。
这意图,已经明摆着了啊!
吴珍果然陷入沉吟。
片刻后,突然说道,“倒是叫我想起一桩事来……前几日,康王殿下为宫中偶感风热的德妃娘娘求药,要一种只有南方才有的稀奇草药。而三叔家的商队,从南方回来的时候,带的东西里,恰巧有一箱子稀有的草药。”
苏然一拍手,“我晓得了!你家那三叔,因着要分家,没了依仗,便先去投靠了康王!”
吴珍没说话,毕竟这事,只是她的猜测。
可苏然却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康王那是个什么性子,小气吧啦还物尽其用,又自诩聪明。见着你家三叔去投靠,估摸着说了些鼓动的话,叫你三叔一家子做点实事,以表忠心。”
“这表忠心怎么表?自然是要对康王的胃口,又叫他快活的了!全龙都的人,没有哪个不知晓,康王和宸王不对付了。只要让宸王不痛快了,康王自然也就痛快了。”
“呵呵。”苏然说得兴奋,“我估计着啊!宸王殿下这回恐怕要吃个暗亏。”
花慕青眉头一蹙,已经明白苏然的意思了。
倒是宋蕙问:“怎么的暗亏?这回春堂不卖,吴昊还能硬抢不成?”
苏然不屑地笑道,“他何需硬抢。只说宫中的德妃娘娘病痛需要山参补身,这宫里又没有那般极品的。回春堂若是不卖,再攀扯到宸王身上,便可直接告宸王一个不孝不悌之罪!”
“而且,”吴珍接话,“宸王如今与帝极关系紧张,正是风口浪尖之时,再牵扯到这些事,只怕……”
她看了眼花慕青,“宸王的处境,要越发艰难了。”
景浩康这一次的招数,粗暴又直接,偏偏挑的时机好,若是慕容尘不交出这山参,景浩康就能直接在帝极面前挑明帝极的不孝之心!
众所周知,慕容尘是帝极的儿子。
可慕容尘从未公开承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