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马上就要涌出眼眶的泪逼了回去。
我对自己说:“云溪,从今往后,你就是牙齿被人打落,也要和着血吞进肚子里头。现在的你,再也不是以前的你了,你的爸爸需要你拯救,云家的产业还需要你他日重整。”
于是,我硬生生的将眼泪逼近了肚子里。
吴雨时不由冷冷的打量了我一眼。
以前,被一只小蚂蚁咬噬了,我也能在家里哭个天昏地暗,逼着吴雨时耍小丑让我开心,只要他不配合,我就扯着我的破嗓子,哭得惊天动地。
每次,我爸爸一听见我哭了,就会大声喊:“雨时,云溪怎么了?你好好哄哄她,不要让她再哭了,她最听你的话。”
吴雨时这时就会心不在焉的看我一眼,一边慢吞吞的为我擦眼泪,一边小声的嘀咕我“矫情货!”
可是,那时,我是云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小姐,他只是寄人篱下的苦孩子,我父亲的一声令下,他不得不听,只好变着戏法的讨我开心,通常都是他伏地为马,我则骑在他身上,拍打着喊“驾、驾、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