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待见,可那毕竟是她妈,接到电话立刻急了,我赶紧陪着一起去首都。
可到了地方一切都无法挽回,是脑干出血,淤血已经弥漫开,医生宣布了脑死亡,只靠呼吸机强行打进氧气维持很微弱的心跳。
白爽蹲在墙角只知道哭,此时已经知道钱早还清,后悔也晚了,白离哭嚎着连踢带踹,我也第一次见到了他父亲,一个唯唯诺诺的男人。
他竟然都不敢做主拔掉老婆嘴里的呼吸管,让她别在受罪,白爽也只知道哭,早已六神无主,老大在美国一时间也赶不回来。
最终还是白离做主把母亲拉回家,到家在拔掉呼吸管,让她死在家里。
白家人是指望不上了,我带来了好几个人帮着忙活,项娇娇也询问赶来慰问,就连墓地都是我出钱派人去买。看着那个一生强势的女人被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气死装进玻璃棺材,唏嘘不已。
白离一晚上没睡,一直瘫在我怀里哭泣,家里和影视公司的人都要来,这里根本装不下,我让他们明早再来。
第二天清晨尸体被拉去了殡仪馆,大城市里丧事不像小城市郊区那么复杂,追悼仪式后就安排火化下葬。现场还来了很多记者,算是白家最风光的一次,可这风光谁都不想要。
下葬后白离大哥带着老婆孩子才赶到,对我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谢,倒也算是老实本分,给我的印象还算可以。
能做的我都做了,原本想带人离开,可白离拉着我不让走,她也想留下来陪父亲两天,只好让其他人先回去。
晚饭点的外卖,白爽不知道跑去那里发泄,我没多说话,饭吃的有点沉默。
白家只是个两居室,父母一间,二哥一间,以前白离就住在客厅,她搬出去后床都没了。如今她大哥大嫂也来了,更是住不开。
原本我和她大哥一家想去宾馆住,让人无语的是,白离父亲竟然嫌弃老婆死在了床上,不敢在屋里睡,自己要去住宾馆,让白离留在家里住。
白离大嫂跟婆婆关系看起来绝对很差,葬礼上我看她一直都在笑,拉着孩子也去住宾馆,白离大哥只能跟着,结果家里就剩下了我和白离。
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我对着奇葩一家人有了新的认识,临走前白离父亲还跟她商量,能不能把房卖了再买套新的,白离没吭声。
等人们一走,白离眼睛红红的去铺床,我坐在那撇嘴。
“算是服了你的家人,不怕我把你怎么样啊?”
“我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