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已经化成了灰,多半骨灰还被洒在了大型货车常来常往的外环,剩下的扔到出事地点告慰杜芸在天之灵。
可那人也不是真正的主犯,真正的主犯是那个肉食品加工厂的老板,我在等他被放出来。
可这并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老东西虽然被抓,可他的家人还在。
原本他们聚在一起再商量对策,可却去了好几十个不速之客,这些不速之客一个个面容凶恶,没对他们进行打骂,而是请他们吃东西,吃自家生产的肉制品。不吃不要紧,会有人帮着塞,一个个早就吃撑了。
我一直秉持罪不及家人的原则,可这次实在是忍不住,没有派人伤害他们,已经是我的底线。
那家人自知理亏没敢报警,当人员撤走,一个个跑去了医院洗胃,我的人直接也跑去医院告知原因,事情早已闹得沸沸扬扬,这些年就算是我也吃过很多次那家的产品,医生拒绝诊治。
沉默的守在棺材边,不时在火盆里烧几张纸钱,香快要烧尽时还要更换,午夜十二点时一直盘腿坐下闭目养神的孙忌突然站起身,拿起桃木剑开始在灵堂做法事,悲哀的气氛再次浓重。
不知不觉我躺在软垫上睡着了,梦见杜芸笑着跟我挥手告别,让我不要想她,睡梦中我都流下了眼泪。
第二天上午在火葬场进行了低调又隆重的葬礼,骨灰暂时没有安葬而是寄存起来。
我已经让人在道观后山建造一座大型陵墓,等建好后在下葬,不但要埋葬她,等我们逐渐老去,早晚都葬在里面,到时在慢慢团聚。
伊人已逝,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我却提不起精神,干脆跟着孙忌去了道观小住几天,顺便让他教我那套养身功。
一连住了六天,每天都是素斋,也戒了六天色,养身功也算是入门,我的精神头好了不少,一个电话打来,我不得不返回家中住持大局。
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已经保外就医,他年事已高,就算是判刑也只是名义上,被抓的两个凶手并不知道是他下令,顶多是工厂查封交一大笔罚款而已。
杜芸的冤屈还没了结,我岂能让他逍遥自在!
老东西确实住进了医院里,我第一反应就是将其毒杀为杜芸报仇,可她已经人不在了,调配毒药的事情没人再做。
返回家中,听取了汇报,我独自迈步走向杜芸的实验室,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动静,开门看到里面的情景,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