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这我倒是不清楚了!”
平日里花想容也没有什么闺蜜之类的,所有的消息都是上街买菜的时候听到的,不过想也知道高俅不会再这种事情上胡说,因此很快就快就相信了高俅所说的。
“嗯!解释清楚了吧?钱先生那边说是有个新药方让我过去看看,我就不在这里多耽搁了,有什么事情晚上回来再说吧!”
事情解决,高俅就要开溜了,不然一会再被问出别的事情来,那可就悔之不及了。
“这么着急吗?你也没吃饭,我再去给你做点吃的吧?”
眼看着高俅这就要走,花想容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这大中午的一点吃的都没让高俅吃,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吃饭?算了吧!你自己弄点吃的行了,我去钱先生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好菜蹭一点也就试了。”
一心躲避的高俅根本不敢多待,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要说起来,其实钱乙在高俅认识的人里面是混得最好的一个,当然赵佶除外,毕竟赵佶用不着混。苏轼、王诜都曾经官至高位,但也都和一现的昙花一般短暂,很快就进入贬谪的生涯。可是钱乙不一样,专一为业,行医数十年根本就没参与过政治,这样的人谁又能找他的麻烦呢?
前些年高俅才和钱乙熟悉的时候他还是太医院丞,当时找钱乙看病的人可谓不计其数,而他也从来都不去管来看病的到底是什么身份,王公贵族也收,贫民百姓也看,倒是落了个不错的名声。不过这些年来钱乙的病也越来越重,尤其是手脚不便之后,基本上就不再为来求医的人诊治了。
不过钱乙的能耐也没有真的传下来,虽然说有好几个徒弟,可是他们坐堂问诊还可以,却和钱乙完全没有办法相提并论。至于说钱乙的儿子、孙子,尽皆是沉迷诗文的人,对行医是一点的兴趣都没有,从某种角度来说,钱乙也算是将高俅当成一个接班人来培养的,哪怕高俅明确表示过不愿意。
驸马住的地方属于王公大臣居住圈子靠外的,虽然钱乙的家也没说多靠里,可是往钱乙家走的时候就要路过不少王公大臣的府邸,说实话,高俅在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些羡慕的,毕竟高官得坐、骏马得骑,这是所有读书人都想过的事情,虽然说未必人人都如此热衷,可是有过毕竟是有过。
来到钱乙家的门口,偌大的府门却连个守门的侍卫都没有,跟门房的老仆打了声招呼,高俅就像回自己家一样,进了大门就往里走,连通报都不用。
说实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