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完上官均的‘消息’之后,高俅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自己认识的人被金钱或者权利所诱惑。
家有房屋千百间,睡觉只需三尺宽;家有衣服千百件,不能每件天天穿;纵有金银千百万,临死两手攥空拳。高俅做那么多的事情,从来都跟权跟钱没有一点的关系,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要做一些事情,为情、为义气,又或者是一些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但是如果因此让他身边的人陷进去了,那他宁肯躲到深山老林里面去了。
“季旻你……”上官均也没想到自己的谎言如此轻易就被高俅戳穿,很是气馁地摇了摇头,说道:“好吧!昨夜里我打盹了,没有听清楚皇太妃跟皇上说了些什么,不过皇太妃是真的去找皇上了,而且就在她进去之后不久,皇上就宾天了,这件事情宫内还有一些人知道,我可是没有说谎的!”
“是这样……哪怕这件事情是真的,叔父您也别说的太多,正所谓言多必失。要命的事情上,咱们还是小心一些吧!”
不管是真是假,高俅至少不希望事情做的太绝,无冤无仇的,他也没必要非要如何如何。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上官均看了看屋子那边,小声说道:“那我先回去了啊!你等会再回去,别让人看出来了啊!”
“嗯!我知道了!”
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高俅的脸色很是阴沉。
对于上官均的心思,高俅并非不明白,本来是从侍御史到左正言一路上升,可是却忽然得罪了章惇而被贬为工部员外郎,现在甚至是变成了起居郎,要是说上官均心中一点的怨愤都没有,恐怕他自己都会嗤之以鼻。或许正是曾经的遭遇,让这个刚直的中年人开始变得圆滑起来,也开始有了一丝向上之心,虽然说这向上是要踩着别人的肩膀。
高俅不希望看到上官均站到自己的对立面,不只是因为他是苏轼的好友,更是因为他曾经很敬佩这个刚正不阿的长辈,真要是发生了那种事情,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打击。
甩甩脑袋,高俅想将这些烦人的事情全都从脑袋里面甩出去,虽然他也知道这是无用功,但是他就是不想再去想这些事情。
就在高俅在这边做着‘甩头’运动的时候,一个年轻人忽然出现在了高俅的身后,右手抬起就搭在了高俅的肩膀上,同时面带犹豫地开口说道:“你……”
“哎呦!我去!”
人在想事的时候其实是不能被打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