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除了武松等少数几个人之外,剩下的全都扔回客房去了。
据说当天晚上的时候,河州城中负责巡夜的士卒看见了不少醉倒在街边的将士,一顿责骂之后,领头的那些人全都在床上趴了整整三天才能下床。
所有人都回去休息,刘仲武这边却是已经醒了过来。实际上,以刘仲武为首的这一帮人,包括他的儿子刘铭在内,全都没有喝醉。还有那个高永年,酒宴刚一开始就被人给拉走了,自然是不可能有喝醉的机会。
“呼!这一场喝的,差点就真的醉了!”
端坐在自己的书桌后面,刘仲武用沾了热水的巾帕敷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一边护理,一边感慨着。
“爹爹,这位监军大人到底如何,您探察清楚了吗?”
刘铭坐在一边,虽然也是浑身的酒气,但是终究是年轻力壮,意识还是十分清醒的。
“这个啊,我倒是稍微看出来了一些,这位监军可是不简单。如果他不是一个极度奸猾之人,便是个大大的忠臣。这两者之间,我是比较偏向后者的。”
回忆着跟高俅对话的场景,刘仲武在心里默默权衡着。
以往的时候,只要经过这一场酒宴,来人是什么个品性刘仲武就已经能够看得八九不离十了,偶尔有偏差,却也不会太多。但是今天面对着高俅,刘仲武却是有些拿不准了,因为不管怎么说,对吐蕃下手这件事情都太过骇人听闻了,一般的忠贞之士哪有高俅这样‘歹毒’的?正是因为这一件事,让刘仲武有些拿不准了。
“大人!那厮到底说了些什么?您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啊!”
说话的是高永年,对于高俅他是看不顺眼的,因此说起话来也没有半点的恭敬。
“高永年!你给我注意一下你的言辞!那是朝廷派下来的监军,不是大街上走街串巷的商贩!”很是恼火地斥责了高永年一句,刘仲武接着回答起高永年的问题来,“这位监军跟以前的那些位可是一点都不一样,刚才酒席宴间,你们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跟我说他愿意以身为饵,求全歼吐蕃赵怀德等人!”
“什么?他真的这么说?真没看出来,他竟然还有如此的血性!真不愧是我的本家啊!”
一听高俅愿意成为诱饵,高永年的态度立刻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开口夸赞起高俅来。
“行了吧你!开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你们两个人是本家呢?真是的!”坐在高永年对面的一个将领挤兑了高永年一句,然后转回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