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军队的中坚力量,他们必须时刻保持着战斗力;然后就是那些将军们,可以喝酒,但是却不能够喝醉了,这其中的尺度除了跟个人的习惯有关,更重要的是要看军队之中话语权最重的那个人的意思。
简单来说,高永年平时也是能够喝到酒的,但是在跟吐蕃开战之后,因为刘仲武的禁令,他也是好久没有喝过酒了,尤其是在给高俅接风洗尘的宴会之上,好不容易又一次机会了,他确实被人给拉走了。今天挨了板子,又看见了酒,高永年肯让许琳走才叫见鬼了呢!
“哼哼!就知道你是这个性子!”许琳跟身边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当心走到了高永年的身边,各自找地方坐下之后,许琳将酒坛子放到了高永年的面前,“知道你心里憋屈的慌,这不,我特地想办法给你弄了一坛子酒过来,让你喝个过瘾!”
“哈哈!还是你有办法!像我就只能等眼看着,完全找不到门路啊!”
高永年大声笑着,一把推开了正在给他上药的亲兵,然后单手提起了酒坛子,大口地喝了起来。
其实高永年的话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在许琳听来,却是有些刺耳了。高永年身为医院猛将,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许琳却是厢军的人,说白了就是搞后勤的,平时的时候没什么事,可是遇到这种情况,又是碰上了高永年这样的人,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如果不是担心完不成高俅吩咐的事情而受到责罚,现在许琳肯定是踢碎了酒坛子走人了。
“你慢点喝,没人跟你抢!”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许琳冷静了下来,接着说道:“今天你挨军棍这事,其实大家看在眼里,可是却没有办法替你说清,毕竟今天的事情,你实在是太莽撞了啊!”
“莽撞?为了等他一个监军,老子可是好久没动过手了,多少次看见吐蕃的人都没办法出手,这憋屈我找谁说去?而且今天这还是打了胜仗,这还要打老子的军棍,要是今天打败了,说不准要的就是老子的人头了!”越说越气,高永年‘嘭’的一声将酒坛子顿在了地上,闷声道:“真他娘的憋屈!”
许琳等几个人对视一眼,没有立刻开口说话,因为这件事情其实说起来责任全在高永年,未经允许私自带兵出城,打胜了那是应该的,打败了二罪归一,你有什么好憋屈的?
只是虽然心里面这样想,话却是不能这么说,做的靠后的一个将军轻咳了一声,开口说道:“咳咳!那什么,高将军,我们也知道您心里委屈,可是实话实话,您今天虽然说是将吐蕃这些人杀了个七零八落,可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