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什么,进宫找皇上禀告些事情,刚出来。您这是……”
高俅心里面吐着槽,不过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异样。
其实跟李格非比起来,高俅更像问那么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要知道李格非只不过是一个吏部员外郎,算起来也就是正七品而已,朝会上站班都没有他的位置,如今从皇宫之内走出来,这不是很奇怪吗?虽然说大宋朝朝会的时候并不是按着品级高低才能进殿站班,也跟官员的职能有关,可是李格非这样的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出现在这里确实很不正常。
不过因为高俅跟李格非算是熟识的关系,又是李清照的亲爹,就算不看李清照的面子,高俅总也要估计苏轼的面子,所以高俅也就没有多这一句嘴。
转头看了一眼李格非身边的中年人,高俅又转过头来看向了一边的李格非,犹豫地问道:“这位是……”
“哦,你问他啊?陈师道,叫做无己的那个陈师道,你该听说过吧?”
听到高俅问自己身边的人是谁,李格非微微一笑,朝着高俅挑起了眼眉。
“陈师道?叫做无己的那个陈师道?等等,陈无己?你是陈无己!”
念叨了一遍对方的姓名,高俅开始还有点疑惑,后来用字带上姓念了一遍,高俅立刻就想了起来。
在北宋一说‘师道’,很多人第一个想到的是种师道,毕竟投在这位老种经略相公门下的鲁智深实在是太过有名了。从后世而来的高俅,自然也是不例外,在苏轼身边待的那几年,并没有将他在这个方面的观念给更改过来。
不过一说‘陈无己’,高俅却是挺有印象的,因为苏轼跟这个家伙之间的书信往来可是不少,而且大多数时候苏轼都是习惯叫陈师道叫做‘无己’。因此一提‘陈无己’,高俅便立刻回忆了起来。
‘苏门’除了有‘苏门四学士’和‘苏门后四学士’之外,还有‘苏门六君子’,而这个所谓的‘六君子’,就是在‘四学士’的基础上加上了陈师道还有李廌。
那个李廌因为屡试不中,后来就对仕途有了厌恶之心,具体到了哪里,这个高俅因为不关心,后来也就没有问过苏轼,毕竟那个时候高俅已经离开了苏轼的身边,专门写信问这种事情实在是没有必要。
而高俅之所以能记住这个‘陈无己’,除了有他跟苏轼通信的关系之外,还有就是他写的诗、词了,毕竟能将诗与词的风格写的这么相像的高俅还是头一次见,虽然说可能也是由于高俅读过的诗、词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