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了一句。
“什么?高俅你没有印象?我说无己啊,你怎么也学会说瞎话了?”
听到高球说没有印象,李格非斜着眼睛看向了陈师道,开口揶揄道。
“哼哼,我陈师道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不过小哥儿没有印象其实也是正常。”陈师道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元祐四年,先生出知杭州,路过南京的时候天色已晚,便在南京住下了,我当时任职的地方离南京不远,因此第二天便赶过去送行。当时正看见三夫人抱着一个孩童上马车,想来那位被抱着的孩童就是小哥儿了吧?”
“唔,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听陈师道这么一说,高俅倒也隐隐约约有些印象了。
这里陈师道说的南京可不是‘六朝古都’金陵城,而是在现在的河南商丘,当时路过这里的时候确实天色已晚,为了安全起见苏轼就带着人进了城住下了。第二天的时候也确实有几个人前来送行,不过苏轼不会做官,可是这做学问、交朋友的本事可是天下无双,不管是到了哪里,总是会有人来送行,因此高俅才会对陈师道送行没有太深的印象。
而在陈师道口中的那位‘三夫人’,其实就是王朝云了。虽然说高俅跟在苏轼身边的时候苏轼身边只剩下王润之和王朝云了,可是在这两位之前还有一位名字叫做王弗,虽然说走的比较早,可是苏轼门下和朋友们大多还是当她在而称呼。因此王朝云才会被叫做‘三夫人’。
一想起王朝云,高俅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发闷,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眼眶也不由得有些湿润了。
李格非和陈师道两个人都被苏轼教导过,做官的品性一般无二,看人的本事也是学到了不少,而且像这两位的年纪人情世故比那些年轻人可是看的多,一见高俅的这幅模样,立刻就知道是有事情触动了高俅。
“那个……可是三夫人她……”
李格非与身边的陈师道对视一眼,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如果是在后世的话,有亲人离世必然是要通知一番的,不过在这个年代交通不便利,而且又有其他一些因素,所以苏轼也就没有跟其他的人说这件事情。如果说在那之后苏轼又入朝为官或者是怎么着的,那别人也能猜到,可是从那之后苏轼基本上在西湖边上转悠了,别人想知道也是没有机会的。
“唉!人有旦夕祸福,小哥儿还要节哀才是。”
陈师道叹息一声,开口安慰起来。
“我……”
正想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