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一件事情其实我一直都没来得及告诉你,季旻,你听了以后,可不要怪罪为兄啊!”
正端着茶杯晾茶的苏过,在高俅说起这件事情之后,脸色变得十分的古怪。
“什么事情?”
高俅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苏过是什么意思。
“其实……你做殿前司都指挥使的事情,我一直就没有告诉爹爹,毕竟殿前司都指挥使算是个武官,而爹爹又是个文官,我们不知道爹爹会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生气,所以……”
说到最后,苏过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不停地往高俅的脸上瞄,似乎是在观察高俅的脸色。
“所以,我做官的事情咸亨就还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都不用苏过继续说下去,高俅已经明白了苏过的意思,当即接着苏过的话说了下来。
“是!之前的事情,爹爹倒是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不过你做官的事情我们没有说,而这次你出知杭州,我才将你来杭州做官的事情告诉了爹爹。想必现在爹爹正高兴呢!”
隐瞒事实,哪怕是出于好意,可是在苏过看来,这种行为也是有些问题的,所以在面对高俅的时候,多少有些难为情。
“唔~,这么说来,先生应该是以为我直接就从一介布衣升任杭州知州了?这倒也是一件好事!”
高俅点了点头,反正是让苏轼高兴了,那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
虽然说在外人看来高俅是被贬官了,可是苏轼不知道这些,只会以为高俅才步入官场就已经能成为一州的知州,显然是有平步青云之势。虽然说杭州知州的职位对苏轼来说其实并不算很高,但是一州之长的身份其实也并不算很低了,之所以对苏轼来说不高,其实还是因为他是被贬谪来的。但是单从高俅的年龄上分析,不去考虑之前的什么‘殿前司都指挥使’,以弱冠之年便做到一州的知州,其实已经是很了不得了。甘罗那种奇人遇到的奇遇,根本就是不能复制的。
“既然先生开心,那自然就没有什么了。不过最近这两天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倒是不能先去看望先生了!”
知道了苏轼那边没有问题,高俅也就放心了很多,转而开始将话题往别的方向上引了。
“这个倒也是,你初来杭州,有很多事情是需要处理的,不管怎么说,公务还是比较要紧的。若是让爹爹知道你为了看望他而耽误公务,少不得要好好责骂你两句了!”
对自己亲爹的脾气,苏过可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