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突然回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我这……”
“嗨!有什么好说的呢?回来了就回来了,回不来就回不来,哪里有那么多好说的?不过看你现在的这样子,呵呵,威风啊!”
高俅打量着对方,自然能看出对方的拘束来,不过再想想刚才对方那副样子,却又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
“公子,我这……”
被高俅这么一说,这人立刻就想开口辩解。
只是不等对方组织好语言,高俅已经一摆手,打断了对方的话,“得志时莫要猖狂,示意时不要彷徨。你怎么做,没必要跟我解释。”
说完这番话,高俅也不理会对方的反应,转身便走向了自己的马车。此时城门处已经通了,高俅领着花想容等人上了马车,由张千赶车,进了东京汴梁。
而后来的这一队人马,就这样目送着高俅这一行人进了马车,丝毫没有任何的动作。
而赶车的张千,在进城之后,却是忍不住回头向后张望了一眼,转回头来之后,却是喃喃自语,“武松,你可别犯糊涂啊!”
没错,在城门处碰到的这个人,正是当日跟李直方一起拿着高俅的一封信,前去王厚那里讨差事的武松。只不过现如今的武松,却是跟当初大不一样了,不过这种情况,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随着身份、地位的不断变化,一个人要是能够还像以前一样,那这个人准是个傻子。
武松自然不会是个傻子,在禁军之中的这三年,如果是一个普通人的话,那可能不会有什么成就,可是武松是借着高俅的推荐进去的,上面又有王厚的支持,顺风顺水,自然是扶摇直上,今日里的这番情况,却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不过这些事情,倒是不被高俅放在心上,毕竟武松只不过稍微猖狂了一些,也没有真的在自己面前做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情,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呢?昔日武松只不过是一个在市井之中卖艺讨生活的闲汉,受了别人不少的冷眼,如今好不容易做官了,‘报复’以前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的。
马车之中的高俅不住的感慨,马车却是没有一点的停歇,径直来到了曾经的端王府门前。
停车之后,张千随即一跃下了马车,然后向着台阶上站立着的两个侍卫,呼喊了一声,“嘿!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本来两个侍卫在那站着都快睡着了,被张千这么一嗓子,愣是给惊醒了,互相看了一眼,随即又同时看向了台阶下面的张千,“哎呦!这不是张哥吗?您这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