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道看望高俅这件事情很是寻常,但是也不能排除人家有重要的事情在身,高俅也就是担心陈师道忘了,所以就随口提醒了对方一下。
“哦,你说这个啊,那倒是……倒是什么来着……我好像给忘了……”
陈师道来找高俅之前,已经想好了要跟高俅说一些事情,不过来到高俅这里之后,还没见到高俅就先追着苏符离开了,等到坐回来说了这半天的话,却是将自己一开始想说的事情给忘得差不多了。
“……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说不准等一会不经意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想起来了。”
高俅对于这种情况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别说是已经上了岁数的陈师道,就算是他自己,也经常是做着事情的时候就忘了自己接下来想要做什么,这其实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倒是也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如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心中觉得有些无奈,但是这种事情既然发生了,陈师道也是没有好的办法,毕竟自己这些年来的记性,确实是有一些差了。
事情已经说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自然是闲聊了,不过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高俅便叫过来了张千,让其先准备好酒菜。虽然说只有陈师道一个客人,但是这酒席确实不能马虎的。
酒席宴间安,陈师道自然是十分的感慨,端着酒杯,不住的跟高俅和苏符举杯。只是高俅从来都是不喝酒的,因此就没有参与进去,好在陈师道对高俅不喝酒的习惯也是知道的十分清楚,自然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跟高俅过不去。好在还有一个苏符在,倒是陪着陈师道喝了不少的酒,尤其是苏符正是青春年少,喝酒其实跟喝水也没有太大的区别,靠着一股子冲劲,硬是将陈师道给喝醉了。
“季……季旻啊!你是不知道啊,当初那个什么‘元祐党人碑’……立碑的时候我是不在东京汴梁,不然我肯定……肯定不会答应的……只是等我回来之后,皇上那边又不愿意松口……几次上疏,虽然是……是将那蔡京给贬斥了,却……却是没能将那块石碑如……如何,真是……真是让我……嗝……”
陈师道满嘴酒气,来着高俅的手开始说起自己心里面的委屈来。
因为这块‘元祐党人碑’的事情,陈师道可是没少找当今皇上上疏,甚至于有一段时间将赵佶给说的烦了,直接将其给外派了出去。不过好在这块‘元祐党人碑’上刻着的人不像是蔡京那样臭名昭著,陈师道多番努力之后,配合着一些人的帮助,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成绩,虽然说‘元祐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