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气像是前些天那样寒冷的话,高俅他们肯定是要窝在客厅里面围着小火炉坐着的。
这一次的棋局,高俅是真的做到了‘观棋不语’。自然不是高俅的品格多么高尚,实在是因为这两个人下的棋高俅不会!若是象棋的话,高俅肯定会好好的‘指点’两人一番,可是这两个人之前下棋被高俅搅和过几次,这次却是下起了围棋来。而最尴尬的一点就是,对于围棋,高俅可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说来也是有些丢脸,苏轼的围棋水平可是不一般,奈何高俅跟在苏轼身边的那几年身子一直都不太好,读读书、写写字就已经很难得了,再用很大的精力去下棋,着实是难为人。后来苏轼返京之后再次离京,高俅留在东京汴梁,跟他留下的是花想容、张千还有武松,这三个人又会哪门子的围棋呢?驸马王诜倒是会围棋,可是棋艺不精,而且也不怎么感兴趣,更何况高俅是给人家干活的,实在是没有必要告诉人家自己不会什么,因此平日里两人也没有说起过围棋。
就这样,高俅这一个带着后世‘先进思想’的有为青年,只能是坐在一边干瞪眼了。
这一场围棋苏符执白,陈师道执黑,高俅就看着苏符跟陈师道快速的落子,随后又快速的拾起对方的棋子,很快就用棋子将棋盘给铺满了。胜负什么的高俅看不太出来,因为这棋盘落在他的眼里,密密麻麻的全是棋子,而且看起来黑白两色还是平分秋色的,因此这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高俅还真是看不明白。
不过高俅不懂围棋,却也能看明白两人的表情,看陈师道那得意的样子,再看看苏符那懊恼的模样,显然是陈师道胜过了苏符,而且还不是那种险胜。因为如果是险胜的话,陈师道肯定不会如此得意,而苏符懊恼,估摸着多半是走错了一步或者几步,加速了自己败亡的过程。
高俅身为一个‘围棋菜鸡’,此刻除了故作高深的鼓掌之外,也是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陈师道自然不会理会正在鼓掌的高俅,随手将自己手中的棋子放在一边,便对着苏符开口说道:“仲虎,这一局,你可有话说?”
“……棋差一招,我还能说什么呢?老师的棋艺非凡,实在不是现在的我可以匹敌的。”
名义上已经认了陈师道为老师,苏符自然是如此称呼,此刻的他虽然依旧懊恼,不过也没有因此而沉沦,就像他说的一样,此刻的他确实是在围棋一道的不如陈师道,这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听完苏符的话之后,陈师道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