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时候高俅还见到他了,那个人就是——府州折家的折彦质!不说高俅刚才还在酒席宴间见到过折彦质,就算是没有看见,高俅也不认为曾布会将麟州交给折彦质。首先是身份的问题,折彦质实在是太年轻了,就算是他的伯父折可大,如今也才坐到一州的知州而已,折彦质又不是他高俅,怎么可能坐到执掌一州的地步?其次就是背景的问题了,折可适是折家人,而曾布插手麟州是为了限制府州的折家,如此一来将折家的人扔去麟州,就算是脑子有病,曾布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这甚至都不是‘南辕北辙’的问题了!
“如此说来,应该是朝廷之中忘记,啊,不是,是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大人您啊!”与折可适对视了一眼,折可大立刻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接着便开口说道:“启禀大人,此次调任麟州的,乃是原河州知州、荣州防御使刘仲武刘大人!”
“哎?竟然是他?”
高俅实在是没有想到,原来跟自己‘有关系’的那个人,竟然是河州的刘仲武?
可是自己跟刘仲武之间有什么关系啊?最多大家同朝为官,根本就没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了啊!折可大这几个人刚才还是那么一副表情,让高俅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有不对了,谁知道说来说去,竟然是这么一回事儿啊!
“如果是他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对了,本官来到府州的事情已经传过消息去了吗?接下来是该跟你们交代一些事情了,不过最好还是等着刘仲武过来之后再一块说,到时候大家一起讨论,本官也不用费事的再说第二遍,你们觉得如何?”
知道了现在在麟州的人是刘仲武,高俅也就放下了心来,毕竟自己跟刘仲武之间可是‘老相识’了,虽然说关系算不上多么亲近,可是毕竟还是有那么一些‘关系’的,所以说这一次碰上了刘仲武,高俅反倒是安心了许多。
不过更让高俅觉得心安的,反倒不是刘仲武,而是那个在刘仲武身边的自己的‘本家’了。两年前的时候好像是有过高永年的消息,不过当时高俅正在为苏轼守制,所以说根本就没有心思搭理太多,现在回想起来,那高永年倒也是一个‘有趣’的人,此次能够再次相逢,倒也是一种缘分。想到这里,高俅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人……您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吗?怎么会笑的这般高兴呢?!”
折可大看着高俅,不知道高俅为什么会突然间发笑,还会笑的这般高兴,一时间惊疑不定,连忙开口问了出来。
“哦!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