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杨帆，当初你就斗不过我，如今过了这么些年，我的公司早就已经坐稳了这个位子，你以为你现在能够斗得过我么！”
“斗不斗得过，就到时候再看了，只希望，你到时候输得太惨了，可别来求我。”
就算毛方毅真的来求他，杨帆也绝对不会同情他的。他虽然表面平和，对待朋友会掏心掏肺，但是，对于仇敌，却从来都不会同情。
而毛方毅在他的心里，早就已经成了仇敌。
“杨帆，你嚣张什么！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本值得嚣张么！”
杨帆的话，让毛方毅也忍不住气急败坏起来。他这些年早就已经高高在上惯了，刚刚也是压着性子和杨帆说了这么久。
“有没有资本嚣张是我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杨帆倒是不知道，毛方毅气急败坏之后，会是这样一副样子，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的难看啊。
“杨帆，我现在客客气气地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你居然还不接受，好，很好，那你就等着吧！别以为你们灵康药业买了个祛疤药就了不起了，减肥药可不是祛疤药！”
“是嘛！可是，我怎么听说，你们公司的减肥药依旧还是我当初研发出来的那一套呢，甚至，就连一丝一毫的配方，都没有改变过呢？”
“你……”
杨帆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就是毛方毅心里的痛，他何尝没有想过要更改药方呢，就算只是更改一丁点也好，否则，在他的心里，他们的减肥药的药方一直都好像写着杨帆的名字。
让他的心里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有着不安的情绪。
然而，偏偏他能力有限，就是做不了这一丁点的更改。而现在，这一点，被杨帆拿出来说，就更加是戳中了他的痛点。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这还不容易么，随便去买一盒减肥药回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不过，毛方毅，你以为，这些年你没有长进，我也就一点长进都没有么？”
杨帆的话，让毛方毅的心里，生出了一阵恐慌。他怎么会没有这样的想法呢，真是太有了。
还是，在这之前，就算心里冒出了这样的念头，毛方毅也会强逼着给压下去，告诉自己，说不定，杨帆这些年来，也没什么长进，他的减肥药，肯定比不过自己的，毕竟自己这些年来，想了那么多的办法，都没能提升。
但是，杨帆这样在他面前一说，毛方毅好像，就再也没有办法继续欺骗自己了。
若是真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