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ulder,Ifyouneedsomeonewhocaresforyou……”
声音是喝醉之后的沙哑,不过这回冯厉行听清楚她在唱什么了,她唱的是刚才车里一直循环播放的那首英文老歌。
不过好像她不大会唱,因为翻来覆去只唱这一句,到最后尾音都听不清了,她的眼睛也慢慢阖上……
冯厉行的手臂就这么被她一直抱着,看着这女人一个人在床上发酒疯,唱歌,直到她再度睡着,他才抽了抽自己的手,抽不动,他只能半蹲下去,蹲到床边上…
壁灯昏黄的光晕撒下来,她就睡在光晕里面,脸上的五指印倒是淡了许多,皮肤更加白,密长的睫毛盖住眼睑,白柔的脸颊上带着一抹醉红。
冯厉行忍不住用手指抚上她的脸。
他记得她以前有婴儿肥,可现在自己掌下这张脸已经变得瘦尖娇小,她这五年,一个人在巴黎到底经历过什么?
冯厉行无端觉得自己这情绪有些不应该,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却刚好落到她的身上,因为她是侧躺的缘故,所以腰部的布料被勒紧,胸型尽显,而长而白皙的腿几乎全部露在了外面。
景致如此勾人,冯厉行又是正常男人,难免觉得胸闷气躁。
“喂,陆连翘,松手!”他轻拍了拍她的脸,顺手把自己的领带扯开。
连翘皱着鼻子:“不松!”
“松手!”
“不松!唱歌给我听!”她嘀嘀咕咕,半梦不醒。
冯厉行见她这样,甚是有趣,便使坏似地倾身过去,用另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问:“真不松吗?别后悔!”
连翘似乎抖了一下,但最终没有松手,只是将眼睛闭得更紧。
冯厉行嘴角那抹笑一点点勾起来,终于抵不过心底的欲念,倾身压上去,冰凉的唇抵达那片柔软,辗转,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