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芊芊玉臂抬起来,真的当着冯厉行的面开始一颗颗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直到旗袍上所有的扣子被解开,她才站起来,身子轻轻一抖,丝滑的锦缎便顺着她的曲线滑到了脚裸。
瓷白细腻的身体,灯光下像是抹了一层蜜。
冯厉行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喉线绷紧,眼睁睁看着连翘缓缓跪下来,像妖媚的蛇一样逶迤爬到自己面前,撅着翘臀,酥腻腻地问他:“冯先生,你喜欢关着灯还是开着灯?”
这磨人的东西!她来真的?
冯厉行不免有些焦躁,脸色一冷,捡了她的旗袍便下床,扔了一条薄毯到她身上。
“余小姐,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
直到房门被冯厉行重重关上,床上的连翘还维持着半跪的姿势,身上衣不蔽体,那模样…那是什么模样?
下贱的模样啊!
她冷笑着,一屁股坐下去,然后用毯子裹住自己,一点点哭出声音来。
冯厉行几乎是顶着一口气走到停车场,掏烟,点燃,吸掉大半截才将脑子里烦躁不安的情绪平息下去,随之而来的是连翘的脸,连翘的笑,连翘的身体还有她唇上的樱桃气息,挥之不去一样,一点点填满他的心脏。
他好像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地从一个女人的床上逃走。
可他为什么不碰她?因为他知道她接近自己肯定有目的!
冯厉行抽完一根烟,掐灭,最后给裴潇潇打了电话:“喂,在哪儿?我现在去找你!”
……
连翘第二天早晨是就被胃疼折腾醒的。
隔天她大闹陆予江的婚宴,没吃晚饭,还空腹喝了那么多酒,胃不给她颜色看才怪呢。
只是爬起来才想到昨晚住的是冯厉行临时给她开的房间,她的胃药在自己房里,于是裹了睡袍收拾好东西滚回去。
服了药,刚想睡回笼觉,却看到手机上显示有两条未接来电,第一条是弋扬打过来的,第二条是陌生号码。
连翘想都没想,选择陌生号码回拨过去。
那头很快就接通了,是名男士,态度甚是和善:“您好,请问是余小姐吗?”
“我是,但不知你是哪位?”
“我是周先生的助理,周先生大约在一个月前错拿了您的行李箱,如果余小姐现在有时间的话,能否来趟机场……”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行李箱,连翘肯定不愿意特意赶趟机场,可那箱子不同,那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