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河面伸,莲花灯顺着小浪飘出去,最后跟其他人的灯汇集到一起。
她闭了闭眼睛,嘴里自言自语了一段。
冯厉行听不清楚她说了什么,只看到她的后背弓着,西装从肩膀滑落下来,整片雪白的背一下子露了出来,白得细腻,白得刺眼…
“许了什么愿?”他半蹲到她身边问。
连翘缩了缩脖子:“我从不许愿,我只诅咒!”
“那诅咒了什么?”
“诅咒,嗯…所有我恨的人都不得好死!”她讲气话呢,脸上放冷,眼睛却笑着,特勾人,转念又说,“不过我知道,肯定不灵。”
“谁说不灵?”冯厉行接过话来,眼底又透出那股莫名的冷意。
连翘一个激灵,手掌环抱着搓了搓手臂:“走吧,这里太冷。”
边说边站起来,可能因为岸边都是碎石子,凹低不平,结果连翘起身的时候脚又崴了,这次更疼,感觉整个右边脚裸都断了。
还好被冯厉行抱住。
“总是这么冒失,怎么样,还能走吗?”
连翘试着动了动,钻心疼,眼泪都出来了,下唇咬得特紧。
冯厉行真是见不得她这表情,蹲下去手臂一掐,将连翘直接横抱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