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慕的门面位置一般,但入驻华茂意味着现在的思慕已经可以和国内外一线大牌并驾齐驱。
“妈,你看到了吗?他终于把思慕两个字挂到了国内顶尖shoppingmall的墙上……”
连翘自言自语,路边的灯光刺痛她的眼睛,可又能怎样呢?母亲已经不在了,而思慕也跟自己没有了关系,她连兴奋都没有立场,只能这样坐在车里,看着墙上“思慕”两个字被灯光照亮,而她与周围经过的路人一样,抬头45度,对着“思慕”两个字仰望。
“滴-滴滴滴——”
又陷入沉思,直到车后传来尖锐急促的鸣笛声,她才抬头看到红灯已经转绿,赶紧松开刹车开出路口。
满心都是压抑难受的情绪。
连翘回到家后什么都不想做,拿出针线包继续缝那块方巾,右下角的第一个字迹轮廓已经完全出来了,是个宋体的“刻”字。
她坐在沙发上绣了两个小时,一针一线,将字的骨体丰满,临近十点多的时候准备收线休息,手机却响了。
她当时一手拿着针,一手拿着花架托,所以也没看手机屏幕,直接划开便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
“喂…”
“我刚开完会,但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完,如果你不介意这么晚来我办公室约会,能不能过来一趟?”
“……”
连翘感觉心脏一下子蹦到了喉咙口,把喉咙堵住了,话都讲不出来。
冯厉行迟迟等不到答案,很轻的笑了一下:“怎么了?不愿意?”
“没有…”她定了定神,手指捏着一根绣花针,“太晚了,你叫我过去有事吗?”
“没事。”
“没事那我就不过去了。”连翘尽量让声音听上去很平实,手指那根针的针尾却直往肉里戳。
冯厉行好像压了压气:“来吧,陪我一会儿,很想见你…”
“嘶-”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针尾也戳破连翘的手指,她轻哼出声。
“怎么了?”冯厉行听见了。
“没什么。”连翘立即将出血的手指放到嘴里,允吸,有腥甜的血气,她却笑得像个坏事得逞的孩子,“那你等我,我现在开车过去…”
连翘在去的路上打包了宵夜,车子停到了LA’MO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再拎着几个袋子摇摇晃晃地去坐电梯,嘴里哼着歌。
电梯门一开,王琦就站在里面。
两人都没料到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