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厉行开门进去,灯还未亮,黑暗中便扑过来一个人影……
酒味,烟味,还有甜腻的果香,她舌头上像是沾了千百种气息,拼了命地要往他嘴里钻。
冯厉行只是短促地愣了两秒,很快便认出怀里的人是连翘,一把将她摁回墙上,勇猛反击……
撕咬,扯开她衣服的侧链,几乎是不舍得浪费一点时间,直接像剥粽子一样将她的套裙一扯到底,然后整个人被冯厉行扛着扔到沙发上……
很快宽阔的客厅全被连翘放肆的声音填满。
距离上次已经有半个多月,彼此心里都有压制不住的思念和欲望,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有交流,一拍即合,急迫又默契。
只是这么蚀骨的缠绵里面仿佛少了一点东西。
他拼尽全力,像狼一样企图舔食她的身体来填补自己空掉的心脏。
她默默迎合,却像受伤的小兽一般在他身下泣吼。
罪与欲的交合,彼此发泄一般索要对方的身体,已经分不清这快乐是源于感官还是来自灵魂。
也不知这样纠缠了多久,冯厉行渐渐感觉身下的人已经没力气,这才舍得结束这场欢愉,松开她,将汗津津的连翘抱起来枕到沙发扶手上。
“为什么突然来了?”他问,声音已经冷清如常,完全跟刚才在欲火中燃烧的冯厉行判若两人。
连翘先笑了笑,呼吸还没恢复,微睁的眸子里透着晶亮水渍。
“不能来吗?难道你不想见我?”语气里带着轻佻,说得冯厉行的眉一下子皱起来,翻身下了沙发,坐到连翘身边。
“没有,可以来,钥匙在你手里,只是你来我这,谢从凉知道吗?”
连翘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果然误会了,可是却懒得解释,况且可能从此以后她都解释不清,所以干脆含含糊糊地回答:“他不知道,况且他已经回巴黎了,短期内应该不会再回来!”
“所以呢?”冯厉行回头看了连翘一眼,她正歪着身子斜靠在沙发上,身上片缕不沾,白腻的皮肤上还有未干的汗,如此妩媚体态真如惬足的妖。
冯厉行不禁口舌发干。
他岂能真的栽在她手里?!
“所以你突然来我这,只为跟我做这种事?”
连翘眼神抖了抖,有明亮的东西在熄灭,但还是笑了出来,笑得锁骨凸起,肩膀开始抖。
“你非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本来我是不想让你知道谢从凉的,况且我们之间露水情缘,我跟其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