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回事?怎么就让冯厉行和其他女人结婚了呢?”
“爸,这事我也无法控制!”
“怎么不能控制!平时那些聪明劲都花哪里去了?关键时候一点用场都派不上!”杨钟庭真是越想越气。
他是必须撮合王琦和冯厉行的,因为冯厉行太狡猾,一旦自己失去利用价值,很有可能便会被他一脚踢出局,所以只有冯厉行当了他的女婿他才能放心。
“行了行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不过就算领证了又怎样,照样可以离!爸来给你想办法!”杨钟庭挥挥手。
王琦无奈,也只把这句话当一句气话听。
连翘又开始抽烟了,而且烟瘾似乎比以前大。
以前至少还有工作,还能画手稿,可是现在她闲在家有大把空余的日子。
月牙湾的别墅又大又冷清,安安一去幼稚园,二宝一睡觉,她便觉得自己心里空得慌,尼古丁便成了唯一可以慰藉她的东西。
兰姨又剪了一大把新鲜的茶花回来,一边给花瓶换水一边说:“太太,先生找的这专业花匠就是有本事,您看这一撮花开得多好看。”
连翘却缩在沙发上笑了笑,没回答,将光溜溜的脚支在沙发扶手上。
那坐姿刚好可以看到长桌上新插上的茶花,果然娇艳欲滴,分外好看,可是好看又如何,她现在碰都不碰,因为这是冯厉行强加给她的东西。
正想着,旁边座机响了起来,连翘随手撩起。
“喂……”
“为什么今天我安排过去跟你讨论细节的婚礼设计师会被你关在门外?”
真是稀奇,他居然打电话来兴师问罪。
连翘吸了一口烟,白雾虚虚吐出来。
“因为我不接受,冯厉行,我再重复一遍,不!接!受!”
“现在已经不是你说了算!你不见没关系,我见!”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连翘半倚在沙发上,咯咯笑出声来。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居然有天会被冯厉行“逼婚”!
“太太,太太……您笑什么?”兰姨见连翘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傻笑,以为她今天心情不错,连翘却摇摇头,将手里的烟掐灭,起身往二楼去换衣服。
“兰姨,跟厨房那边说一声,我今晚不在家吃晚饭。”
“您要出去?”
“对,出去!”
她不能“坐以待毙”,总得做些什么,不然这样在家,就算不被冯厉行“逼婚”,也会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