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激烈,觉得心里一下子喘不过气。
怎么这么突然?
她也不知道啊,前段时间两人关系才稍有缓和,她差点就要妥协了,可没几天他就熬不住了,要开始在外面找其他女人,之前跟她讲的那些甜言蜜语都被狗吃了么?
果然是本性不改!
连翘发狠似地又往箱子里扔了两双鞋子。
兰姨见连翘脸色不大对劲,识趣地抱着二宝出去,刚走到门口,却只听见换衣间里稀里哗啦一通乱响。
也不知是撒哪门子气,连翘将柜子里的东西全部扒拉到了地上。
“到哪儿去了?到哪儿去了?”连翘心焦如焚地在那些杂物里翻找,终于在底下挖出一个墨绿色的锦盒,打开,里面躺了一块蓝色碧玺,碧玺下面压着一块藏青色的格纹方巾,方巾角落里的几个手秀字刚好露在外面。
连翘忍不住鼻子泛酸,赶紧将锦盒合上,装进行李箱的隔层。
夜里10点多的时候司机送连翘去机场,临走前她去安安和二宝的房间绕了一圈,两小家伙睡得很香,她不忍心将他们吵醒,只能在各自额头上烙了一个吻,又跟兰姨和薛阿姨叮咛了几句。
凌晨左右冯厉行准时收到短信:“余小姐已经登机,请放心。”
他这才将一直捏在手指的那根烟点燃,吸一口,看着不远处的停机坪,目光搜寻即将飞往巴黎的那架飞机。
终于把她气走了,终于。
冯厉行忍不住嘴角一沉,转身对着司机:“走吧,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