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习惯,你也不需要为我操心这个,再说缘分这东西可遇不可求,我不会允许自己再去勉强一次。"
若遇不到最好的那个,他情愿一个人。
周鸿声也不能再劝他什么,周沉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生在周家,接受过最好的教育,表面看着温润优雅,可周鸿声知道他心里有自己的主意,控制欲强,轻易不会受人安排
。
只是已经年过四十,他平时又几乎不去接近女人,所以周鸿声才急啊,当即心里暗暗下了决定,看来还得给他物色一个合适的女人,不然他周鸿声唯一的儿子岂能打一辈子光棍。
冯厉行生日宴的事安排得很顺利,周业在周家当了几十年的差事,这种事情自然安排得妥妥当当,况且他还懂分寸识礼数,知道事事都来跟连翘商量,连翘那段时间正好也闲着,所以便帮衬着周业安排宴席的事。
冯厉行也开始去公司上班了。
虽然身体没有完全康复,但公司那边实在积压了太多事,只是应连翘的强烈要求,他不准加班,不准出去应酬喝酒,冯厉行享受这种"甜蜜的管束",贱贱地履行。
只是那日公司事情实在太多,冯厉行便在书房工作得有些晚,洗完澡回卧室的时候见连翘还趴在床上看东西,眉头拧着,似乎在纠结什么烦心事。
"怎么还没睡?"他走过去,抽了她身侧的几张纸扫了一眼,发现全是生日宴的采办开销和席位单,底下却都印着周家的信笺抬头。
冯厉行不由取笑她:"啧啧,这周家长媳的架势可是越来越足了。"
"去你的!"连翘推他一把,翻过身来咬着手里的笔头,却突然问:"周管家让我定这次宴请的宾客名单,你觉得我需要请梁念贞和陆清姿吗?"
原来她在纠结这个啊。
"那得问你自己!"冯厉行坐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连翘越发烦躁。
"别闹,给我出出主意好不好?其实说实话我心底是不待见他们俩的,特别是梁念贞,是她夺走了我父亲,可我娘家那边已经没有人了,就剩陆清姿这个姐姐。"连翘说这话时那小脸上全是为难又沉痛的表情。
冯厉行又心疼了,侧身过去揉了揉她的脸颊:"那就请吧,无非是多张请柬多两个人。"
连翘叹口气,心里难受得没法儿呼吸,这估计是她这辈子都很难跨过去的坎儿吧
。
"冯厉行,每回想到这些破事就不舒服,就好像心底埋着一块硬硬的石头,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