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半个身子都露出来了,她干脆一个侧身把冯厉行身上的被子也卷过去,然后长腿一缠,被子被她全部拢到怀里,姿势已经非常撩人,她却不自知。
冯厉行却看得口干舌燥,拍她的肩膀:“连翘,把被子盖好。”
“不要。”她半梦半醒地嘟囔一声,很嫌弃地拍掉他的手,屁股又撅了撅,美美地很快又睡了过去。
恨得冯厉行一点招都没有,只能伸手去揽她的腰,手掌顺着她的后背往下,裹住浑圆的臀,轻轻拍了一声:“真不要?”
……
连翘是被冯厉行撩醒的,谁让她说“不要”?他偏要把她弄得主动求饶,自然又是一番生吞活剥,大白天的,连翘连叫都不敢叫。
整个屋里的下人都知道昨夜冯先生回来了,陪连翘在房里呆到中午还没下楼,也没人赶去敲门,厨房那边做好了饭菜巴巴都等着。
大约靠近一点的时候楼上终于有了动静,冯厉行穿戴整齐下楼,薛阿姨立即凑上去殷勤地问:“先生,午饭做好了,您是不是…”
“我没时间吃了,现在要回公司。”冯厉行一边扣袖扣一边回答,行色看上去挺匆忙,但似乎心情还不错。
薛阿姨也没多留,只问:“那太太呢?太太还没起来吗?”
“没有,又睡着了,你让厨房那边把饭菜先放着吧,等她起来了再热了给她吃。”
冯厉行简单交代,拿了车钥匙出门,走一半又回头:“我晚上会回来吃晚饭,另外别去楼上敲门,让她多睡一会儿。”
薛阿姨自然明白,笑着目送冯厉行出门。
冯厉行走后连翘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她真怀疑昨晚那颗安眠药的药效滞后发作了,居然一觉又睡到了下午2点多,可即使睡了这么长时间,她躺在被子里还是觉得浑身酸软,一点儿劲都没有。
劲儿哪去了,都被冯厉行折腾掉了。
这男人像狼似的,精力充沛到可怕,昨晚回来一直到下午,中间连续十几个小时,像是喂不饱吃不够。
连翘拖着虚软的步子去洗手间刷牙,看着镜中自己布满淤痕的脖子,真想死。
贱男人!
冯厉行那晚说回来吃饭,果然回来了,还回得特别早。
车子到门口的时候太阳还没落山,走进园子便见某人正在角落里修剪那株连翘,上身一件紧身高领的纯黑薄羊绒线衣,下面是深蓝色水洗牛仔裤,线衣下摆束在裤腰里,腰身显得更加细,甚至可以看清她背上凸起的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