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椅,人人钦羡的女强人,这种节日会怎么度过呢?
“其实你平时也应该多陪陪你妈,毕竟她一个人!”
“那我可做不到!她能死守着一个人过完这辈子,我可不能把我的大好青春吊死在一棵树上!”言下之意他可忙了,忙着泡妞忙着勾搭忙着玩女人。
“死性不改!”连翘只能无可奈可地笑了笑,又喝了一口杯中的水。
苏怔却突然转过身去看她,收敛了脸上吊儿郎当的笑容。
连翘目光那时候也不知正看向哪儿,只是晶莹的眼眸特别亮,夜里温度低,她便抱着茶杯微微将脖子往领子里缩了一点,茶气混着她呼吸出来的白气一起浮开,侧脸在烟雾里显得特别温润。
对,温润!
“温润”这个词跟他以前认识的连翘完全不搭边。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在香港半岛酒店的天台,那天应该是LA’MO的周年庆,连翘因为看不过冯厉行和裴潇潇的亲热劲,喝多了一个人跑到天台去透气。
当时苏怔也在那里,只是他坐在暗处,所以连翘上去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角落里有人。
她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扯着礼服的裙摆坐到天台边缘,冲着空气骂咧了几句。
苏怔已经记不得她嘴里骂的什么了,但一直记得当时她的样子,就那么毫无顾忌地坐在边缘上,双腿交叠自然地从楼壁上挂下去,双手撑地,头顶是高原的苍穹,对面是绚烂的维多利亚港夜景,可这些在她面前似乎都已经黯然失色了,她那么随便坐在天台的背影就成了一副生动的画。
画里的人身上穿着价格起码六位数字的定制礼服,后背勾出一道曼妙曲线,两条腿挂在下面,从丝质的裙摆里露出来,吧嗒吧嗒地敲着楼壁晃动。
晃一下,她额头那支羽毛头饰在夜风中也跟着轻轻摇曳……
从此以后这个画面便经常在苏怔的脑海里出现,无论他再遇多少女人,似乎都不及当时坐在楼宇上的余连翘,身姿艳如妖精,表情却如孩童般纯真。
“姐姐…”苏怔突然喊了一声。
“怎么了?”连翘回过头来,缀锦阁廊下的灯笼透出红艳艳的光,全部映照在她脸上。
苏怔这才意识到她已经不是当年在天台上的女人,她如今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是冯厉行的太太,已经很少穿华服,头发也染回了黑色,长长柔柔地披在肩膀上,收敛了许多逼人的光芒。
虽然她依旧灵动,只是这灵动中多少带了一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