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要说一个傻子丢了,换个人来演帕金森患者还算简单,可临上场再换人演李妃娘娘,那就等于放弃表演了。
老闷叹了一口气,即便有些不甘心,还是指了指南国:
“看他吧。”
南国傻坐在这里,心里一片空明,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所有的主意都没了,他像个无助的孩子,连哭都不会了。
难道说这个疯人院就是自己最终的归宿吗?
南国不甘心,但他实在是没有任何出路和寄托。
几个人围坐在南国的身边,也没人再继续对词了,主创人员蒙受了如此严重的打击,接下来的表演能否顺利进行谁也不知道。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幕帷外传来的嘘声也逐渐演变成了嘈杂,如果继续下去再没有什么像样的表演,视察人员的耐心也会慢慢消退。
这支队伍表演完就是南国无双了,可南国却站不起来,坐在椅子上很颓废,南国提不起半点力气和兴趣。
他可不想站上台去表演,像个猴子一样手舞足蹈,让那金丝眼镜的男人看见自己在疯人院里还乐不思蜀。
这是一种嘲讽,赤裸裸打在南国的脸上,让他颜面扫地又痛不欲生。
过了很久很久,老闷叹了一口气,心想可能一切都完了。
可就在此时,南国的耳边传来一阵歌声:
我要你在我身边
我要你为我梳妆
这夜是我的嫁衣
你是我的情郎
挽起我的手
带我回家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悦耳动听,给人以七月上的燕子在求偶的欢快,南国知道这个声音是谁。
茶茶终于出现了。
南国抬起头,看到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女人,那种期盼得到了释放。
不出他的所料,茶茶果然是个美丽的姑娘。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打扮,但这身打扮却可以近乎完美地诠释出她的美好。
宛如一个降临的仙子,茶茶站在不远的地方,目光有些呆滞,看得出她很迷茫,她是这里的疯子,也是人世间仅存的美好。
美到极致不风流,茶茶的美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不属于任何人,但却存在于这片荒唐的大地上,她是一种诠释。
诠释了什么叫做人间,一念之间,世界上最美好的姑娘,这就是茶茶。
那歌声忽远忽近,茶茶在吊嗓子,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