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来找马海的时候,马海好像看到他眼中还有一丝泪痕,马海很奇怪,他问:
“你怎么了?”
南国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说:
“不要问我院长的去向。”
马海愣了一下,琢磨起这话的意思,过后摇摇头又说: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该来的躲不掉,该死的人活不了。”
南国点点头,神态中的疲惫一扫而空,他揉捏着太阳穴,缓解着身上的压力,马海这时候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
“来吧,喝一杯,敬疯人院的院长。”
两个人站在窗户面前,享受着来自胜利的配飨,南国看到窗外草坪上的人熙熙攘攘,他们的惬意轻松似乎没有遭受影响。
谁是院长不重要,谁能带给他们利益才是最客观的诉求。
“接下来怎么办?”
马海难得提出问题,一般他都是作为解答者的角度来阐释问题,今天的话,已经彰显了他对南国的态度。
“找到李梦露,她是活着的证据。”
南国摸了摸兜里的手机,里面的内容他还没来得及看,但绝对有他想要的东西。
马海点点头,他知道南国的意思,虽然现在南国是院长,暂时与集团合作,但这不妨碍南国的总体构想,他势必要毁了这个集团。
虽然马海觉得南国的态度有些天马行空,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把自己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马海说:
“具体的计划有没有?现在内忧外患可不少。”
南国转过来问是什么意思。
马海说,虽然避免了常规化的换届选举,可是南国没有经历正规的途径,肯定有人心存不服,而且还要解决财政紧缺的困境,现在他俩的情况可不容乐观。
尤其是,两个人现在是一根烤串上的两只皮皮虾,一个遭殃了另外一个也别想好。
“算了,先缓缓吧,我也需要时间去想接下来的打算。”
南国说完,马海点点头,坐回到了椅子上:
“回病房吧,去看看你的那些朋友。”
提到朋友,南国有些沉默,再次面对老闷的时候,心底还是有几分困惑的,好在他能调整,不然那感觉实在太怪异了。
想想这些人,数月不见,还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幸好他们都熬过来了。
把酒杯放下,南国暂别马海,回到了自己病房的走廊,但是发现这里换了摆设,并且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