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伦贝尔~大草原~我的···”
傻子正在摆弄着自己的收音机,不知道怎么就给弄响了。
一首《呼伦贝尔大草原》,献给小鹿。
南国走过来把收音机关上,老闷也很尴尬,此时那名投诉的患者已经离开了,自知说错话闯祸了,也没好意思留在这里。
小鹿痛苦地蹲下来捂住脸,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还没来得及品尝新婚带来的欢愉,脑袋上一片韭菜色的云霞彻底盖住了小鹿的心扉。
“这···是吧,小鹿,你也别太难过···”
老闷无谓的劝解让小鹿感觉更加痛苦了,这时候病房的门再次打开,彪子回来了!
这个时候彪子回来其实是很尴尬的,老闷和南国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去问,好在彪子皮糙肉厚之余还有点心眼,眼看病房里气氛不对,马上把小鹿拎起来问怎么回事。
小鹿痛苦地抬起脑袋:
“彪子,你怎么能这样?”
“洒家怎么了?”
彪子最见不得哭哭啼啼的男人,提了一口气想要动手,南国马上拦住彪子,他斟酌了一下才开口说:
“这个···彪子,周三晚上···你在病房···挺热闹是吧?”
彪子怔了一下,老闷已经把小板凳抽出来了,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谁料彪子慢悠悠地说:
“谁说那天我在病房了?那天小鹿不在,我就回去和那帮娘们叙旧去了,我俩的病房是空着的啊。”
病房的气氛很凝固,小鹿不在病房原以为彪子出轨了,结果没成想彪子也不在!
那周三晚上病房里的人是谁?
“不错,继续。”
老闷把瓜子掏出来了,南国走过来抓了一把,小鹿也坐了过来,南国瞪了他一眼说:
“边儿挪挪,刚才谁哭的稀里哗啦的?”
小鹿害臊地抓着头发,这时候彪子反应过来了:
“你们是说,周三天晚上有人在我们病房来着?谁啊?吃了豹子胆了这是!小鹿!取洒家的标枪来!”
小鹿刚要去拿标枪,几个人就听到隔壁的病房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正是小鹿和彪子的病房!
“好家伙,顶风作案,老闷,咱可得去看看。”
南国也听到了声音,蹿腾着老闷,几个人都来挤到了隔壁小鹿的病房前,彪子手提标枪,威风凛凛。
刚要抬脚把门踹开,谁知道门自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