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伦却心不在焉的。
“你好好歇着。”姜夫人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摇摇头走了。
到了夜里,姜伦拿着那张陆若晴亲笔写得药方,仔仔细细反复的看,不由赞许点头,“真是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
姜伦思绪飘浮不定。
他想起那一张清丽绝伦的女子脸庞,那端庄大方的性子,兰心蕙质的气韵,情不自禁把信纸贴在了胸口,然后闭上了眼睛。
----可望,不可及。
桓王喜欢陆若晴这件事,只要不是瞎子,肯定都看的一清二楚了。
更不用说,他和贺兰媛还有婚约在身,怎么着……,都和陆若晴没有瓜葛的。
只不过有了陆若晴对比,再看到每况愈下的贺兰媛,特别是今天疯了一样的贺兰媛,姜伦越发想要退掉这门亲事。
即便他和陆若晴没有缘分,也不想娶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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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若晴现在正在头疼,看着她面前的疯子,一脸无语。
萧少铉咬牙道:“我去找人把贺兰媛给宰了!”
陆若晴揉了揉额头,“行了,别闹。”
“我这是关心你!”
“你是添乱!”陆若晴气得在床上一拍,恼道:“萧少铉,现在只要天黑了,你就在我家来去自如了,是不是?这是客栈啊?还是酒楼啊?”
萧少铉无赖的往床上一躺,“我就找你,才不去什么客栈酒楼呢。”
陆若晴推他,“起来!快走。”
萧少铉却厚着脸皮道:“我来都来了,歇会儿,不然没力气走不动。”
陆若晴气得下床。
“若晴,我错了。”萧少铉知道她吃软不吃硬,笑嘻嘻拉住她,“你就陪我一会儿,只说说话,然后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陆若晴白了他一眼,“我让你啊,一刀把自己的脖子抹了吧。”
“呃……,这个不行,换一个。”
“把自己阉了。”
“…………”
“噗!”陆若晴自己掌不住先笑了,笑着、笑着,又觉得那话太过荒唐,脸上不自禁的有些发烫起来。
“哦,我想起来了。”
“什么?”
萧少铉翻身坐了起来,说道:“我第一次晚上来你闺房的时候,你……,你忘了?你抬手一拳,就狠狠的捶在我的下面,差点要我做不成男人!”
陆若晴冷哼,“你还好意思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