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了一倍,不过……,夫人还心疼这个?夫人要是心疼,下次就让人换回原来的好了。”
“别!我不差这点银子。”贺兰夫人根本没放在心上。
丫头也只是说笑罢了。
她们不知道,这是萧少铉费了大力气安排下,一种特殊的凤仙花瓣。
----无毒,却留淡淡异香。
贺兰濯身穿一袭白色长袍,神采俊逸、芝兰玉树,翩翩然的走了进来。
“回来了?”贺兰夫人漫不经心问道。
“嗯。”贺兰濯回答也很简单。
他们的母子关系并不亲密。
贺兰濯从记事起,就是在京城外的道观里长大的,母亲只是一个影子。
等他回来,面对的母亲,又是一个这般风情万种的女子。
----实在生不出多少母慈子孝。
贺兰夫人掩面一笑,“对了!听线人回报,陆若晴私自出宫去了九皇子府,把霍飞歌气得挑了池塘,倒是有趣。”
贺兰濯刚从翰林院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微微意外,“薛问的药,竟然能让人神智迷失到这种地步?”
“这算什么呀?”贺兰夫人轻轻讥笑,嘴角微翘,“你可还记得,当初慕容长雅是怎么鬼迷心窍的?稀里糊涂的,居然公然爬上了桓王的床。”
贺兰濯当然记得这件事情。
贺兰夫人叹道:“哎,所以说,还是陆若晴的手段更厉害啊。”
“难道薛问都不如她?”
“不好说。”贺兰夫人翘着纤细的手指,满意的抚摸指甲,徐徐说道:“陆若晴对时疫的功劳,大家有目共睹,她和薛问的医术谁高谁低,还真没个准儿。”
贺兰濯眉头一皱,“那陆若晴会不会瞧出霍飞歌有问题?”
“瞧出又如何?”贺兰夫人不以为意,冷哼道:“难道霍飞歌还能让陆若晴治病?陆若晴要是敢靠近她,早就被打飞了。”
她这个想法倒是没错的。
但是,她没想到,陆若晴会直接弄晕霍飞歌。
贺兰濯沉吟道:“虽如此,还是要防着陆若晴一些。”
“无所谓了。”贺兰夫人直起身子,掸了掸衣服,动作优雅的堪称行云流水,让人一看,就觉得赏心悦目。
她轻慢道:“就算之后陆若晴发现什么,又如何?陆若晴身为御前女官,却勾引皇子,致使霍飞歌为情所困,跳水自尽,她绝对跑不掉罪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