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对。”
陆孝瑜当即道:“怎么这般客气?亲戚间,往来也是正常的啊。”
周玉兰便哭诉了一通苦情戏。
然后也不要别的,只求陆孝瑜借她一点银子,让他们父女做小本买卖。
陆孝瑜也是要面子的人。
当着下人,自然就随手给个十几两银子。
第二天,周氏父女的豆腐脑摊儿就顺利开张了。
当然,他们的心思不在买豆腐脑上。
随便卖卖,再过几日,便叫周玉兰又去找陆孝瑜。
她这次是喜滋滋的,说道:“这里是一百钱,先还你,剩下的以后再还,”
陆孝瑜怎么会要这一百钱?当然拒绝。
周玉兰便做出过意不去的样子,口口声声,“那我每天请你吃豆腐脑儿。”
陆孝瑜去吃过一次,免不得,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再加上周玉兰对他眉来眼去的,渐渐就去得多了。
消息一次次传到镇北王府。
陆若晴听了,讥讽道:“亏他还是一个读圣贤书的人,连晚辈都下得去嘴!”
顾氏则是恶心极了。
心情实在复杂,忍不住埋汰道:“你爹……,怎么变得这般不是东西!”
陆若晴淡淡道:“娘,人都是有很多面的。爹在我们面前是一副样子,在别人面前,难免又是一张嘴脸,你没必要生气。”
顾氏怎么能不生气?捶着心口,叹道:“周玉兰再不堪,那也是他的晚辈,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啊。”
陆若晴轻嘲,“爹又不是柳下惠,送来门的,怎么会拒之门外?”
这些年,渣爹一直躲在外省不回家。
还不知道有多少花天酒地呢?毕竟连云陆氏他都下得了嘴,还有什么不能下嘴的?再说,周玉兰这样的,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粉头罢了。
正好!他们凑在一起,将来恶人自有恶人磨。
时间一晃而过。
这天下午,缇萦脚步匆匆进来传递消息。
她低声道:“陆大人在周玉兰的宅子过夜了。”
陆若晴正在书案前画画。
闻言手上一顿,然后抱怨道:“哎,这荷叶梗都画粗了。”
萧少铉在旁边笑道:“粗就粗点儿吧。”
“你懂什么?”陆若晴放下了笔。
她转身,找出一个药瓶递给缇萦,吩咐道:“把这个拿给周玉兰,用水服下,一月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