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不忘埋汰一下祁王”
虽如此,到底还是不太放心,递了一个眼色让缇萦过去了。
红药正在捧着脸哭,呜呜咽咽的,“永宁公主打人!永宁公主不讲道理打人了呀!皇上……,呜呜呜,皇上给我做主啊。”
永宁公主气得不行,“你们瞧瞧,她还在这儿当街撒泼了啊!”
陆慕白皱眉道:“走吧,不用理会了。”
横竖说也说了,骂也骂了,还用酒壶砸过了,还能因为红药几句话定罪吗?再闹下去,今晚的宴席都要被耽搁了。
永宁公主生气道:“呸!我就是看不惯这种长舌妇!”
红药哭道:“呜呜呜……,我做错什么了?我真是好可怜啊。”
“走吧。”陆慕白伸手拉扯永宁公主,皱眉劝道:“你有身孕,何必气坏了自己?她要哭由得她哭,等下皇上来了,正好瞧着她这副眼泪鼻涕的样子,肯定倒尽胃口。”
这话一说,红药立即就停住了哭声。
是啊,不能哭得太丑,被皇帝瞧着恐怕会失去欢心的。
缇萦也过来帮着搀扶永宁公主,说道:“公主,我们王妃叫你过去一起说话呢。”
永宁公主这才道:“嗯,我们过去。”
红药被可怜兮兮撇在了一旁,气得快要爆炸了。
可是她再得宠,都不可能去打永宁公主的,更不用还是怀孕公主啊。
而且,这事儿还不好找皇帝告状。
一告状,就得说清楚前因后果,就要扯出她埋汰镇北王妃的事儿,继而惹得皇帝不悦。
所以,只能把这份委屈给咽下去了。
红药惦记着陆慕白刚才的话,怕被皇帝看到了哭花的妆容,急着回去补妆,咬了咬牙,阴沉沉的甩下一句,“等着!咱们走着瞧!”
她一脸气愤,不甘心的带着宫女匆匆离去。
这点宴席前的小插曲,并不是秘密,很快就传到了李贤妃的耳朵里。
李贤妃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半晌才道:“这样啊,那之前的计划可以改一改,还是把这个红药给用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