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来挡着呢。”
陆若晴知道他不想自己烦心,微笑道:“好,那我就不管了。”
整个宴席下来无事发生。
只不过……
等宴席结束,皇帝去看望红药的时候,少不得听了一通哭诉。
“皇上,求你给臣妾做主。”
“无缘无故的,忽然就蹿出来一个人要砸伤臣妾。你看臣妾的头,呜呜呜……,要是留下疤痕破了相,可怎么办啊?”
“还有臣妾已经怀了身孕,若是动了胎气,又该找谁负责啊?”
“呜呜呜……”
皇帝安抚道:“好了,朕会让人去查的。”
“皇上……”红药哭得梨花带雨的,拉着皇帝的袖子不放手,“臣妾自问进宫以后,和周围的人都是和睦相处的,没有得罪过人,唯一……”
“唯一什么?”皇帝问道。
红药呜呜咽咽的哭道:“唯一和人起冲突的,就是……,就是今天宴席上头,臣妾和永宁驸马拌了几句嘴,想必是得罪驸马了。”
她心里有数,若是说她和永宁公主拌嘴的话,指不定皇帝会偏袒的。
毕竟永宁公主再不得宠,那也是公主,是皇帝的亲生骨肉啊。
而陆慕白,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
皇帝皱眉道:“你和永宁驸马拌什么嘴?”
红药擦了擦眼泪,斟酌说词,“原是有人在议论镇北王妃,说她得尽镇北王殿下宠爱,让人好生羡慕。”
“嗯?”皇帝挑眉,不信事情就这是这样。
红药接着道:“我……,我就一时嘴快,感叹王妃虽然得宠却无身孕,刚巧被陆慕白听见,他就恼了。”
皇帝眉头皱了皱。
心下明白,红药必定说了一些难听的话。
红药连连赔罪,“皇上,说起来是怪臣妾嘴不好,不该议论镇北王妃的。可是,臣妾也没有当着镇北王妃的面说,私下接了几句话而已。”
她忽地掩面大哭,“呜呜,哪里就犯了死罪?要被人用石头给砸死呢。”
说起来,她的罪过的确不算大,无非是嘴碎而已。
自然是罪不至死了。
红药这么一番说,一番哭,到好像是陆慕白因为生气,就派人对她下手了。
皇帝沉默了下,说道:“应该不是陆慕白下手的,他一个驸马,哪里有手段调动宫里的人?这件事,还是等查证以后再说吧。”
“皇上,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