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笙轻声询问：“我可以看看吗？”
年轻警察点了点头，把检验报告拿给她。
苏皖笙看不懂上面的药物成分，但能看出来报告是真的。
她把报告还给了警察，看苏晨西的眼神一下子变的冷凉起来，声音也陡然提高了几分：“还不说实话吗？”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发火，恬静的小脸上带着一股愠恼。
苏晨西看着她的凶样呆了呆，讷讷的吐出一句话来：“我真的不知道。”
苏皖笙只觉得头痛，什么话也没说，走出了审问室。
她靠在外面的墙上，心有些累，缓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给陆臻铭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良久才被接通。
“笙笙。”
“你能来一趟警局吗？”
陆臻铭刚从洗手间出来，坐回真皮椅上，听着她沉重的语气，心头一紧。
“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在警局？”
“不是我，是晨西，他犯了事，很严重，你能来一趟吗？”
严重到，苏晨西有可能坐牢。
“好，我马上来。”
陆臻铭也没在电话里问她什么事，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抓着桌上的车钥匙往外走。
还有几分钟就要下班了，唐默正准备去茶水室接杯水喝，然后下班。
从陆臻铭的办公室外经过时看，看到陆臻铭神色匆忙的从里面出来。
“陆总，今天下班这么早？”
“你跟我一起去。”陆臻铭打了一眼他，大步朝电梯走去。
唐默有一瞬间的懵逼，随后赶紧去把水杯放下，跟了上去。
***
苏皖笙给陆臻铭打完电话，转身进了审问室。
审问苏晨西的那两个警察，已经完全没有了耐心，都冷着一张脸，对着苏晨西盘问。
在苏晨西再次摇头说不知道的时候，其中一警察发了火，砰的拍了桌子，站了起来。
“把你的态度放端正！要是再不肯说实话，我就……”
“你就怎么样？”
站在审问室门口的苏皖笙，看向露着凶狠模样的警察，平日里温软的嗓音，竟是带着几分清冷。
怒气冲冲的警察，沉声说道：“各方便的证据都指向他，完全可以把他收押，等待判刑。”
“就算他的饮料里有兴奋的药，他也顶多在警局被关二十四小时，凭什么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