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
“从来就没有正经过。”游寒斩钉截铁的说道。
“算了,不跟你理论了,先帮我把两幅画评选出个高下来。”
“求我帮忙,还敢这么嚣张。”游寒单手按在书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傅子佩。“先叫句老公给我听听。”
“不要。”傅子佩傲娇的转过头。“我是绝对不会再屈服邪恶了。”
“那您拿着画请回吧。”游寒抽回手。
“老公~”傅子佩一把握住游寒的手。“你就帮我看一下吧。”
“我可记得你上一句话还说,绝对不会再屈服与邪恶了,怎么这会子又屈服了。”
“这不是邪恶战胜了正义了嘛。”
“你的意思是我是邪恶?”游寒装作不开心的挑眉。
“不不,你是正义,我是邪恶,邪不胜正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前面跟你废了那么多话,搞得我口干舌燥的,亲我一口,我才有力气,说出评判的画。”
“雾草,你怎么这么得寸进尺。”
“说脏话,罚你多亲我一口。”
“你!”傅子佩握紧小拳头,向着游寒的胸膛袭去。
“用小拳头打我,罚多亲三口。”
“我打得又不痛。”傅子佩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拳头。
“打在我身上,你当然不觉得痛,你一拳头打在我的小心脏上,疼的我心一颤颤的,不行了,我觉得身子不舒服,头晕。”游寒的身子倒在椅子上。
“你怎么了,我真的没有下死手啊。”
“我不行了,必须要你的亲亲才能起来。”游寒捂住自己的胸膛,虚眯着眼睛。
“臭流氓!”傅子佩握住游寒的手腕,想把他拉起来,奈何他实在是太重了。“你到底起不起!”
傅子佩单手叉腰,气喘吁吁的看着游寒。
“你到底亲不亲。”
“好好,我亲。”
游寒抬起脸颊,满脸的笑意,坐直身子,嘴巴微微撅起,乖巧的等着傅子佩亲他。
傅子佩手按在椅子上,在游寒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你亲我头发干嘛,你亲了我头发又不能长长。”游寒摸着自己额前的头发。
“我是在亲你额头啊。”傅子佩认真的说道。“还有一个。”
“不行,亲额头不算亲吻,只有亲嘴才算。”游寒不甘心的握住傅子佩的手腕。“快亲嘴。”
“你要求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