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笨拙。
月华赌气将脸扭得更靠里,陌孤寒的唇一路滑下来,便紧贴在她已经开始烧灼的耳朵上。热烫的呼吸,混合着醉人的酒意,霸道地钻进她的耳朵里,带着勾人的诱惑,令月华的身子忍不住一颤。
“月华。”
陌孤寒低喃她的名字,低哑暗沉的声音里,混合着千丝万缕的缠绵情愫,伴着酒香一同发酵。
“你一辈子都是朕的人了。”
舌尖伸进她的耳朵里,贪婪地左冲右突,漫无目的。
月华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巍巍嘤咛,如泠泠琴弦被纤指挑起,带着醉人的颤音,如屋檐上的雨水滴落在廊下的水面上,瞬间荡起的涟漪。
她紧抿起红唇,呼吸却急促起来,胸膛如潮起伏,与陌孤寒的心只隔了一点轻薄的距离,两人的心跳甚至混合在一起,发出共鸣的节拍。
陌孤寒的舌尖轻挑,已经将她娇嫩的耳垂裹进唇舌里,轻轻地啃噬。
一束烟花瞬间腾空而起,没有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绚丽,只给她留下一片刺目地炫目。
她水蛇一样的腰轻柔地弓起,像烟花那样绽放,越升越高。
陌孤寒眸子一紧,沉下身子,瞬间席卷起惊涛骇浪,惩罚性地攻城略地。
一城繁华,半池烟沙,瞬间湮灭在沉沉的疾风骤雨里,遍地落花。
第二日上午,月华是被秦嬷嬷洋溢着喜气的声音叫醒的。
她缓缓睁开眸子,重新又合拢了,懒洋洋地歪过头去。
身边已经不见了那个男人的踪影,只残留着他身上的余温,和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酒气。她后来完全昏迷在陌孤寒的怀里,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皇后娘娘,老奴给您道喜了。”秦嬷嬷满腔欢喜地给月华请安。
道喜?
月华只觉得是个讽刺,睫毛扇动,望着锦被上的牡丹刺绣,心底对自己满是厌恶。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男人不知疲倦,不知休止的索取,难堪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令她羞耻和难堪的是,自己竟然这样不争气,屈服在他霸道的温柔里,瞬间丢盔弃甲,抛弃了自己最后固执的矜持,完全沉沦下去。
她听到陌孤寒在她耳边用充满了诱惑的黯哑声音道:“比起你的人,朕更喜欢你的身子。”
她想推拒,想反抗,却早已经瘫软成一滩泥,深深地嵌入陌孤寒后背的指甲,还有断断续续的轻吟婉转都是在拼命叫嚣着,宣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