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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暗中松了一口气,欣喜若狂:“救兵到了,开门!”
话音也就刚落,两条暗影已经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循声疾飞而至,落于院中,见到二人安然无恙,如释重负地跪在地上,俯首请罪:“臣救驾来迟,望乞恕罪。”
正是褚慕白与步尘,两人先行赶至。
月华一手搀扶着摇摇欲坠的陌孤寒,急声问:“邵相呢?”
“随后便至!”
“皇上中毒了!快让邵大人过来看看。”
步尘与褚慕白二人大惊失色,上前一步,出手如电,封了陌孤寒穴道,护住其心脉。步尘已经飞奔出去,接应邵子卿。
邵子卿匆匆赶至,陌孤寒已经被安置在屋内卧床之上。上前查看一番,方才长舒一口气,连道“无妨”,先让月华宽心,然后自怀里掏出三根银针。
褚慕白相配合,银针过穴,不过片刻功夫,扎破陌孤寒指尖,便逼出几滴浓黑如墨的污血来。
陌孤寒活动活动身子,并无不适之处。
褚慕白已经调集过来自己的人马,立即开始在城内展开拉网式搜捕。步尘自然寸步不离地守着陌孤寒,再不敢疏忽。
已经有人出去传车轿,陌孤寒稍歇片刻,便可以回宫。
陌孤寒端坐正堂,满心不悦,问邵子卿:“可查清行刺朕的究竟是些什么人?”
邵子卿点点头:“回禀皇上,是喋血堂的人。”
“喋血堂?又是他们!”
陌孤寒一声冷哼。
月华不明白这喋血堂究竟是怎样的组织,为何陌孤寒会闻之色变,自己又不敢多嘴打听,只低眉敛目立于旁侧。
“朕早就命常至义剿杀这喋血堂,已经两年时间,为何还如此猖狂?今日竟公然行刺到朕的身上!而且早有预谋!”
陌孤寒火冒三丈,尤其是今日自己竟然三番两次中了对方暗算,第一次被那庙祝神不知鬼不觉地对自己下了毒,第二次又听那庙祝挑唆,气怒之下,自己先行离开,才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简直便是奇耻大辱。
“那喋血堂平素里无组织,无堂口,又没有丁点线索,便如散兵游勇,混在寻常百姓里,难以辨分。想必常大人也是一筹莫展。”
“今日可有活口?”
邵子卿摇摇头:“目前还没有,褚将军已经命全城戒严,但凡有可疑之人,定然不会放过。”
“这喋血堂原本也只是行刺杀暴乱等不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