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向右移了三寸。”
“跟没说一个样,宫里戒备森严,哪有那种飞檐走壁,可以潜进来的身手?”魏嬷嬷失望地嘀咕一声。
月华眉眼间却已经隐约有了两分笑意,淡淡地道:“你叫什么名字?祖籍何处?”
宫女胆子逐渐大起来,恭声回禀道:“启禀皇后娘娘,婢子唤玉书,祖籍就在京城。”
“叉杆移了三寸位置都能留心,看来是个胆大心细的姑娘。”月华赞赏地道:“回头跟秦嬷嬷说一声,到里面伺候。”
小宫女喜不自胜,连连叩头谢恩。
“适才说过的话,暂时不要同别人讲起,有人打听,就说是误会。”月华沉吟片刻,吩咐道。
玉书连声应着退下去,喜不自胜。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此话一点不假,大家眼见这小宫女三言两语便得了赏赐,就都有些眼热,跃跃欲试。但是众口一词,全都是不约而同地指向了香沉。
都说三人成虎,此话一点不假。若非香沉的秉性月华了解,怕是都要深信不疑,进屋子里拷问香沉一番了。
一个小太监眸光闪烁,几次对着月华欲言又止。
月华冲着宫人挥挥手,示意全部散了,然后唯独留下了那个小太监。
小太监仍旧有些犹豫不决,闷头不敢吭声。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月华遣退了左右,和颜悦色道。
小太监挣扎许久,方才沉下心来,低声道:“奴才并不知道印玺之事,但是奴才觉得,咱们清秋宫里有一个人很可疑。”
“谁?”
“就是跟奴才一起的小太监初九。”
月华对这个叫做“初九”的小太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好像是鼠疫一事过后,重新安排进来的人。机灵也说不上机灵,但是也并不愚笨,从来不会在自己跟前表现什么,做事总是恰到好处,闷不吭声,不会招惹别人注意。
她突然就想到,正是这样的人,那才是真正适合做眼线的。
“他有什么可疑之处?说来听听。”月华端正了身子,突然就有了兴趣。
小太监支支吾吾道:“其实奴才也没有证据,所以不敢乱说。但是初九他,奴才怀疑他是有功夫的。”
“喔?”月华挑了挑眉:“你亲眼见过?”
小太监斩钉截铁地点点头:“就是荣祥和荣福公公来拿印玺之前。”
月华暗自思忖,那也就是适才玉书说有人闯入清秋宫的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