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过骂,知道了眉眼高低,忍气吞声地退下去。
璇玑得意地走进屋子里,仍旧有些忿忿不平:“香草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的确应该好生训诫训诫。”
雅婕妤知道她们二人向来勾心斗角,都争抢着在自己跟前争宠,因此一声冷哼:“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不用说谁,没个让我省心的。”
璇玑瘪瘪嘴:“娘娘,璇玑对您那可是绝对上心,怎么能跟她相提并论呢?”
雅婕妤叹口气:“这忠心有余,可惜机灵劲不足啊。看看鹤妃跟前那个纤歌,简直就是鹤妃的智多星,一行一动都替鹤妃谋划。眼看着鹤妃被毁了容貌,那都是太后的一颗弃子了,生生又被纤歌玩活了。
我听说,平日里那都是这个丫头在鹤妃跟前指点,就连鹤妃都看她的脸色行事。你们若是有那纤歌半分城府,本宫也要将你们一日三炷香地供起来。”
她的话音里满是艳羡之意,璇玑听着,心里酸丢丢的,满不是滋味。
“这世间怕是没有比纤歌更傻的丫头了,明明被鹤妃给害得那么惨,还要一心替她卖命。”璇玑不屑地嘟哝道。
“你说什么?”
璇玑抬脸看了雅婕妤一眼,小声道:“我这也是道听途说来的,自己胡乱猜疑,可没有跟别人提起过。”
雅婕妤瞪了她一眼:“你说就是,我还能怪罪你不成?”
璇玑上前一步,小声道:“那廉妃原来的烟霞殿里我有个要好不错的姐妹,我听她说,当初廉妃之所以对着纤歌发那样大的火,让她受了那么大的罪过,完全是因为纤歌当时的妆扮,跟皇后娘娘极像。”
雅婕妤猛然抬起头来:“你说的是真的?”
璇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这件事情当初廉妃跟前伺候的宫人好几个都知道,因为廉妃口无遮拦,被禁足那两日经常无端发火,骂骂咧咧地骂过纤歌,说她簪了皇后的紫玉簪,以为自己就能勾引了皇上吗,受刑就是活该。
您知道廉妃最是嫉恨皇后娘娘,平日里在宫里别人都不能提起的。若是纤歌当时果真是在模仿皇后娘娘,廉妃能忍得住吗?”
雅婕妤略一思忖,点点头:“就说廉妃那时候虽然荒唐,但也不至于跟一个小宫女这样置气,而且出手那样狠辣,原来事出有因。”
璇玑咽咽唾沫:“您想啊,纤歌她一个丫头,哪来的行头?更遑论是紫玉簪了,摆明就是有人故意引导。当时又是得鹤妃授意,让她去御书房的,是不是鹤妃故意将她装扮成皇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