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月华。因此一切听从周远的叮嘱,好吃好睡,只是若有紧急的国事,还是要立即处理。
鹤妃端上热茶,他轻轻抿了,雅婕妤就捡起他替换下来的里衣,想要拿出去交给外面的宫婢,送去浣衣局清洗。
一转身,泠妃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泠妃娘娘怎么没歇着?”
雅婕妤一厢说话,一厢按照规矩向着泠妃屈膝行个请安礼。
泠妃进屋以后,一看陌孤寒已经换了干净寝衣,心里就“咯噔”一声,眼光四处逡巡,便看到了雅婕妤手里抱着的衣服,如释重负。
周远果真想方设法地让陌孤寒换下了这件里衣,看来石蕴海所言不假!
她上前两步,不由分说地一把就夺了过来。
雅婕妤一个愣怔,“噔噔”后退两步,眼见泠妃气势汹汹,有些诧然地回头看了陌孤寒一眼。
陌孤寒将手里茶盏递给一旁伺候的鹤妃,脸上有些不悦:“泠妃这是唱的哪一出?”
泠妃自顾将寝衣翻转过来,看到衣襟心口处的刺绣,捧着递向陌孤寒,一脸凝重:“皇上,妾身有要紧事回禀,您这寝衣上面有毒!”
鹤妃端着茶盏的手就是一颤,同雅婕妤一同惊诧地看向泠妃:“什么?!”
陌孤寒倒是依旧从容淡然,斜靠在床榻之上,向着泠妃挑挑眉:“泠妃何出此言?”
泠妃按捺住心神,对陌孤寒一五一十道:“皇上此次并非风寒,乃是中了鹤顶红的毒!此毒就被下在这里衣绣线之上,经常接触,则会慢性中毒。”
陌孤寒愈加来了兴趣,索性又坐起了身子,微微勾唇:“谁会这样大胆,敢谋害朕?泠妃说笑了吧?”
泠妃得意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后娘娘。”
语出惊人,一旁的鹤妃与雅婕妤面面相觑,更是震惊:“怎么可能?”
陌孤寒意味深长地看了泠妃一眼:“那泠妃又是怎么知道的?”
“启禀皇上,此事乃是皇后串通太医院新任副院判周远所为。太医院御医石蕴海偶然间得知,适才密报给妾身知道,说他们正密谋着今日晨起销毁您的里衣,所以妾身不敢耽搁,立即赶了过来。”
陌孤寒沉吟着不说话,眸底有寒冰逐渐聚拢。
一旁鹤妃与雅婕妤二人窃窃私语:“若是果真如此,皇后也太过阴狠了,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皇上对她情深意重,她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