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不为?你养这多兵马又有何用,不就是为了子孙富贵?此乃殊途同归。皇上给你权势,即便你没有一兵一卒,那你封地的百姓也是心悦诚服。反之......嗯哼,言尽于此。”
这官员那是连哄带吓,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将西安王说得一愣一愣的。
自己细想之下,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自己即便再多养几千兵马又有何用?再说了,硬碰硬,自己也不是朝廷的对手,犯不着跟在南陵王屁股后边瞎哼哼。
这西安王识时务,第一个就做出表率:子女狂妄,的确是自己管教不严,归根结底,祸起兵权,因此,愿意削减自己治下兵马,仅余少半,维持治下长久治安即可。
大臣吃饱喝足,带着西安王贿赂自己的金银珠宝,心满意足地回京交差去了。
陌孤寒收到西安王的罪己书,更是痛快,立即释放了东方颖儿回封地,下旨超出祖宗旧例的兵马,编入朝廷军队。西安王当以此祸事为鉴,日日自省,不可再有违背。
正举棋不定的漠北王闻听此讯,自然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也乖乖地将兵权上缴,以求自保。
只剩下了南陵王,此时已经是孤立无援,忌惮着褚慕白的厉害,自知不是对手,也只能如其他两位藩王一般,主动求饶,以求自保。
三位郡主全都狼狈地回了各自王府,将其中前因后果仔细一说,这藩王们越咂摸越不是滋味,恍然觉得哪里不对,分明就是中了别人的离间之计。如今身败名裂,赔了夫人又折兵,偏生又都是自作自受,张扬不得,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生生咽了。
清秋宫里,月华正靠在陌孤寒的身上,眯着眼睛,慵懒得就像太后怀里那只越来越肥硕的白猫。
陌孤寒揽着她,拈了一旁地窖里取来的葡萄,仔细剥干净了皮,用牙签剔除了里面的籽,塞进她的樱口里。
月华咀嚼两下便吞咽下去,自觉地张开檀口,等待着陌孤寒喂食。
两片樱桃小口娇嫩亮泽,指尖碰触上去,觉得就像是花瓣一般细腻。
陌孤寒手下一顿,将手中的葡萄拿起一点,月华的唇长得更开,露出俏皮的丁香小舌。
猛然间唇上一片炽热,陌孤寒的唇瓣已经压了下来。
月华不满地轻哼一声,睁开眼睛,眼巴巴地盯着他手中的那粒葡萄。
对于她的不投入,陌孤寒惩罚一般加重了力道,辗转反侧,攻城略地。
月华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睫毛颤了两颤,然后不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