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这药是什么意思?”
太后那里还仍旧没有缓过劲儿来,不是搜查与喋血堂有关的罪证么?如何竟然搜查出了这种下作的东西来?
泠贵妃满面赤红,小声嗫嚅道:“这......这,原本皇上对泠儿不闻不问,泠儿的确是有这种腌臜心思,想方设法地讨了来。可是泠儿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所以一直没有用。留着又怕殿里人多眼杂,别人看到了没有脸面,就......就把它埋进了花盆里。”
陌孤寒眸光闪烁,一直紧盯着泠贵妃:“朕那几日生病卧床,你侍疾的时候是不是给朕用过这个?”
泠贵妃哪里敢承认,将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可是,朕绝对不相信,朕那夜里只要还有一丝清醒,就不会无缘无故地宠幸你。而且,朕第二日醒来没有丝毫的印象。”
泠贵妃愈加慌乱:“许是皇上因为皇后有孕,许久未曾同房,所以,所以就......”
“皇上,”太后插言道:“无论泠儿做过什么,你宠幸她这是事实,泠儿如今怀有龙胎也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她纵然是手段下作,难登大雅,但也是事出有因,被逼无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计较什么?今日不捉住泠儿的把柄你不甘心,是势在必得是吗?”
“计较什么?”陌孤寒面对太后毫无底线地袒护终于失去最后的耐心:“以往她处处刁难月华,我们暂且不提,仅仅是大的罪过,罪证确凿的,一桩桩,一件件,三番五次地暗算月华,你全都替她遮掩,袒护了。朕不计较,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月华,她贵为皇后,凭什么就要一再地忍让?
可是月华为了不让朕与母后伤了和气,默然受了,于是泠妃变本加厉,不择手段,竟然连给朕投毒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还有雇佣刺客暗杀,如今又勾结喋血堂,这都是多大的罪过?你还要护她到什么时候?正因为有你的袒护,她才胆大包天,什么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面对着陌孤寒毫不留情的指责,太后并不糊涂,心知肚明,但是偏心就是偏心,就觉得理所当然:“可是这件事情,那不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么?皇上就以此来定下泠儿的罪过?”
“母后你一再阻拦孩儿调查,孩儿如何取证?”
太后理亏,却仍旧强硬道:“哀家只是觉得泠儿如今怀有身孕,不太适合情绪激动,想着等泠儿诞下皇子之后,再做调查,非要急在一时,逼迫泠儿吗?”
“朕可以等,但是他们会等吗?时机会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