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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黎绡闷闷的说了一声:“我没生你的气……”
听黎绡这样说,包篆如同炸了毛一般的从床上弹了来。
他一脸吃了屎似的表情,盯着黎绡:“我靠,你没生我的气,你还用台灯砸我,你有病啊?!”
紧接着,又一个枕头砸了过来。
这次,包篆手快,一把将枕头接住,并夹在了腋下,他一边防备性退后,一边指着黎绡,道:“你丫的不会是生理期错乱吧?怎么这么大的脾气?”
提到生理期,黎绡拽起靠垫的手势顿了顿。
而后,她又将靠垫砸在了包篆的头上,说道:“你才生理期错乱。”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包篆翻了个白眼,将枕头丢到一旁的椅子里去,眼角眉间都是笑意。
只要黎绡展露笑颜,他就是开心的……
……
傅老的书房里。
一副洒脱的字画被傅老几笔绘成。
薛姨端着茶杯走进去,傅老这才从案前抬起头来,问道:“小绡的情绪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薛姨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几天过去,脸上第一次展露出笑容来。
她语气恬淡的说道:“刚刚我进去时,两个人还打架呢!”
“打架?”
傅老再一次抬起头来看向薛姨。
薛姨笑着说道:“可不是嘛,我进去的时候,小姐正抡起台灯要砸包小少爷。”
闻言,傅老的嘴边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两个人从小一直打到大,他早就习惯了。
如果说黎绡和包篆超过三天没吵没闹,那才是出了奇了呢。
“然后呢?”傅老又一次问道。
薛姨一边墨水帮傅老调匀,一边说道:“刚刚我经过小姐房间门口,听到两个人笑嘻嘻的闹成一团,八成是没事了呗。”
闻言,傅老的一口气终于长长的舒了出来。
他这才点了点头,道:“唉,如果小绡能更跟包家这臭小子凑成一对,我也是不敢对的,可你说……她怎么就看上慎行了呢?”
可惜,这个答案,薛姨也给不了。
薛姨看着傅老首长的墨宝,故意将话筒岔开,道:“老首长的字画越发的进步了呢,你看那梅花上,;连积雪都看的一清二楚呢。”
傅老首长最听不得夸,转而低头,道:“是吗?有那么好?”